《新京報十周年叢書:風華(人物卷)》內容簡介:新京報從創(chuàng)辦那天起,就把責任烙在自己的身上,盡最大的努力恪守新聞的基本準則,以人文和法治作為義不容辭的價值追求。作為一份誕生于社會轉型期的報紙,新京報為這個時代做了盡可能忠實的記錄和理想的解釋。致力于創(chuàng)辦一份承載新聞人理想,一份以責任為靈魂,一份致力于記錄時代步伐,一份進步的、美好的報紙。耨京報叢書,體現著新京報一出生就風華正茂的自信,體現著新京報人對國家對人民的忠誠和對未來、對先進文化的憧憬……
耕耘當下,收獲未來。
“新京報十周年精品系列”共五冊, 本《風華(人物卷)》(曹保印主編)洋洋灑灑、氣勢恢宏地呈現了在當下中國“千年之未有變局”的大時代背景下40位當下智者的所思所想,他們進步的觀念是人類之光,照亮我們周圍的昏暗,給我們開啟一個新的航線。
本書由中國發(fā)展出版社出版。
與心靈對話
這是一本對話集。
書房里打進一縷陽光,桌幾上一杯清茶。記者和受訪者面對面,問國家時事,談創(chuàng)業(yè)艱辛,聊心理路程……這是新京報日常報道業(yè)務中最常見的場景。
新京報幾乎每天都有對話之類的欄目。之所以看重對話,是這種原汁原味的采訪形式,最能表現當事者的真正想法,口語的平易也拆掉了書面語言不易閱讀的墻。
所謂“對話”,并非一定都是“對”的話。世界上絕無絕對的真理。這里的“對”,是找到“對”的人,和他面對面,袒露心聲,真誠交流。
創(chuàng)刊10周年,先后有數百人走上了新京報的對話和訪談版面。這本書選取了其中的40個人的對話錄,大致包括3個方面的內容,一是專家學者和政府官員對國計民生問題的“診療”,二是創(chuàng)業(yè)家們談自己的經歷和對經濟問題的看法,三是藝人講述自己從藝之路和人生感悟。
篇幅最多的是專家學者對時事問題的分析。關于“慈善扶貧”,成思危建議建立對“富者扶貧”的激勵機制;關于新一輪解放思想,原人民日報副總編輯周瑞金提出重在“還權于民”;馬立誠則認為“中國改革需要新的觀念突破”;環(huán)保部副部長潘岳多年前就提出“修修補補解決不了環(huán)境問題”,需要對環(huán)保問題進行革命性的變革,至今讀來仍然振聾發(fā)聵;華生、姚洋、周其仁等經濟學家對“改革紅利”、城鎮(zhèn)化、“經濟升級”等中國經濟改革也都提出了獨到見解;法律專家陳忠林教授大力呼吁“立法是改革勞教根本之道”。
鄭永年先生對“民族主義”有深刻的理解,提出要“防御性”的民族主義而不是“進攻性”的民族主義,后者會對國家民族造成災難;李澤厚與易中天的對話,更是提出“警惕民族、民粹主義合流”,楊繼繩提出“警惕社會階層的固化”,而央視評論員白巖松談常識、理性與信仰,他有一句話傳播甚遠:“我們走得太快了,慢下來,等等我們身后的靈魂”。
柳傳志、俞敏洪、王健林、郭廣昌、王中磊、雷軍,這些媒體?,其實更打動人的不是他們的財富,而是他們附著于創(chuàng)業(yè)經歷上的思想富礦。關于財富,關于視野,關于感情,關于朋友……看看他們的訪談,或許真能改變對世界的些許看法。
還有我們常常側目而視的藝人。大紅大紫的葛優(yōu)卻低調地說“我就是趕上了”,因醉駕而坐牢的高曉松出來后接受新京報獨家采訪,堅信“人生都是寫好的劇本,總能接著走下去”,而王石的女友田樸珺,哦,竟是一個那么有個性的女人。
新京報創(chuàng)刊時,有個口號叫“一出生就風華正茂”。本書取“風華”為名,一則是對書中主角的恰當評價,二則也是在追憶當年新京報“出生”的歲月。
猝不及防,人們忽然就走進了碎片化時代、浮躁時代。人們好像沒有心情倚靠在慵懶的午后日光里,讀一本書,也沒有心情泡一杯濃茶,聽朋友傾訴。可是,沒有對話的時代,該是多么無聊、無趣。
這本書多多少少能改變些吧。想想,靜靜地旁聽一群有見地的人的對話,說不定真是一種享受呢。
王愛軍(新京報副總編輯)
2013年10月
上卷:我們的觀點
創(chuàng)造機會讓1300個“謝軍”脫穎而出
政治體制改革“五步走”
中國改革再次走到一個十字路口
環(huán)境拐點是2015年
“改革紅利”如何釋放
是勞教?還是二勞改?
要防御性而非進攻性的民族主義
“經濟升級”:如何不被高增長打敗
《朱镕基答記者問》有沒有“內幕”?
警惕社會階層的固化
城鎮(zhèn)化要避免“大躍進”
救助動物,就是在救助人
堅信中國不會崩潰
我們要對得起自己的痛苦
我就是趕上了
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與王石較勁:一個女演員的逆襲
辦日報,每天就是一場戰(zhàn)斗
下卷:他們的十年
總有人想去更遠的地方
一路走下去,因別無選擇
順勢而為,不逆勢而動
真正相信的才最有力量
資本鋪路,促電影產業(yè)化
40歲重新再來,沒什么大不了
講真話永遠不變
他讓人類避免了20次以上的戰(zhàn)爭殺戮
舞蹈是一種熱愛、信仰和生命的需要
依舊有顆“花樣年華”的心
國學什么時候上“戶口”
早上在臺北,中午在北京
十年找到自己的方向
走出書齋為新教育“打工”
期待民法典誕生
我目前不太適合成立家庭
想不到“許三多”影響這么多人
我是企業(yè)家,不是慈善家
離婚是跟不知道的未來簽了一個合同
我給自己過去的十年打100分
為了夢想不放棄
版權頁:
插圖:
談三大導:凱爺叫我大爺,姜文叫我葛老
新京報:陳凱歌導演說你有好幾次在片場嚎啕大哭。
葛優(yōu):有好幾次。有一場孩子死后,程嬰把孩子擱桌上悶著就哭。這場戲其實不是演的,開機前鏡頭一直對著我,我根本演不下去了,還沒開機我就成那樣了。這次經常讓我沉浸在里面,穿上戲服,看著那景,我就進去了。我覺得拍這部戲像受了一次洗禮,以前我演的一些喜劇里面也有不少感動,但是這部戲卻讓我從頭感動到尾,持續(xù)時間最長。除了悲痛,還有傷心和無可奈何。
新京報:再演正劇你擔心觀眾笑場嗎?
葛優(yōu):其實不擔心,笑場這事兒在《夜宴》時我就想明白了。咱拍一電影說這是悲劇,可我老想咱是拍給誰看的,你得明白電影院銀幕下面好多椅子。我跟小剛說過,咱拍一悲劇還能有喜劇效果,雙贏嘛不是,這是好事啊你較什么勁啊。電影再牛,它也就是一電影,說大街上空巷,現在怎么可能?我最早學二胡的時候,收音機定點放二胡曲子,我之前都拿筆在報紙上畫上,快到點了我就騎著車往回趕,要是還沒到家但是到點了,我就鉆人家里了,進屋后大喊一聲開收音機,然后聽完就回家了。這事你覺得重要,人說你什么事啊跑我們家聽二胡曲走了。電影也一樣,就是一娛樂,現在查電影新聞是在娛樂那里面,什么事你都得往開了想。
新京報:《讓子彈飛》一度傳出你跟姜文、發(fā)哥(周潤發(fā))不合的傳聞,說片場三人彼此較勁誰也不服誰。
葛優(yōu):沒有的事,我們好著呢。我聽話,姜文的話聽,發(fā)哥說的也聽啊。我接這戲就是覺著我能勝任,我演不了就是演不了,肯定也不接了。這仨人碰到一塊不容易吧,都是想把這個機會抓住,把這戲演好。您說您上來說,孫子今天我演死你。你能演死嗎?導演在哪兒呢,你演半天鏡頭就是不給你。都說演員搶戲,舞臺上能搶,電影里你搶什么?再說了,這片子戲份再多我也就是1/3啊。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飆戲也是好事,戲能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