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吐魯番中醫(yī)藥文獻,是指敦煌藏經洞與吐魯番周邊地區(qū)出土文書中的中醫(yī)藥文書及相關內容文書。這些文書形成約一千年前或稍晚時期,總數約有二百多件。 《敦煌吐魯番醫(yī)藥文獻新輯校》選取了其中保存較好的一百多件進行研究。書稿內容分總論和分論兩大部分?傉撌菍Χ鼗屯卖敺t(yī)藥文獻研究作全景式的描述,舉例揭示本研究范圍的主要難點與存在問題。分論主體為各卷子(部分為綴合后的卷子組合)逐件錄寫、校勘、注釋,并在每個卷子開頭處列表記載該卷子的基本信息〔內容屬性、文件數、占有行數、形制、大小、缺損情況、避諱字、不避諱字、擬抄成年代等內容,并列入馬繼興《敦煌中醫(yī)藥文獻輯校》各卷號擬名和酌情舉出其他已出版著作中同卷異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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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吐魯番,都是位于我國西部的歷史古城。
敦煌,在我國今甘肅省西部,位于甘肅、青海、新疆三省(區(qū))的交匯點(東經92。13‘至95。30,,爿匕緯39。53,至41。35’)。敦煌南枕祁連山,西接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北靠北塞山,東峙三危山。干燥少雨,年降雨量只有39.9毫米,全年日照時數為3246.7小時,無霜期長。年平均氣溫9.3℃,7月份平均氣溫24.7。C,1月份平均氣溫-9.3℃,屬暖溫帶乾旱性氣候。
吐魯番市,位于我國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中東部,天山支脈博格連峰南麓,吐魯番盆地中部(東經88°5′至89°54′,北緯41°20′至43°35′)。地勢北高南低中間凹,火焰山自西而東橫貫盆地中部,山前是戈壁,中部是低洼平原,南部山丘、戈壁、荒漠三種類型兼有。屬典型溫帶大陸性氣候,氣候干燥少雨,太陽輻射強,夏季高溫多風。年均降水低至16毫米。
敦煌和吐魯番都在著名的古代絲綢之路上。
古代絲綢之路,起點是中國的長安(今西安)。長安是漢朝和唐朝的國都,當時各地絲綢和其他商品集中在長安以后,再由各國商人把一捆捆的生絲和一匹匹綢緞用油漆麻布和皮革裝裹,然后浩浩蕩蕩地組成商隊,運往西域。絲綢之路的東段終于敦煌,因此,敦煌幾乎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敦煌之后,絲綢之路分為南、中、北三道,吐魯番位于中道,也是絲綢之路上的重要站點。
在絲綢等商品交易的同時,絲綢之路也成了重要的文化交流之路。因此,在絲綢之路各經由點上就很自然地貯藏著大量歷史文物。又由于西部地方氣候乾旱,很多歷史文物都因此得以較好保存,其中敦煌藏經洞的文獻更因為數量大、種類多而享譽世界。敦煌、吐魯番中醫(yī)藥文獻就是隨同這些眾多文物一起存留下來的。此外,本書所收醫(yī)藥文獻還附收了數件黑水域出土文物。黑水城也稱黑城,約束經101。08‘,北緯41。46,左右,位于我國內蒙古西部額濟納旗巴丹吉林沙漠西北部。在敦煌古城的東方偏北,大致與張掖平行。黑水城遺址是古絲綢之路(被稱為“絲綢之路居延路”)上現存最完整、規(guī)模最宏大的一座古城遺址。1908年起,俄國軍人科茲洛夫及續(xù)后到來的西方探險家(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和瑞典人斯文·郝定等)在黑水域發(fā)掘了大量文物(以西夏文獻為主)。這一發(fā)現被公認為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殷墟甲骨、敦煌遺書之后的中國第三大考古文獻發(fā)現。黑水城文獻現主要收藏于俄羅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中國內蒙古自治區(qū)圖書館也收藏有一部分。其中有若干件醫(yī)藥文獻殘卷。(二)敦煌吐魯番文獻的問世
敦煌藏經洞文獻是1900年發(fā)現的。發(fā)現的具體情況有不同說法,大致的情況是:
敦煌市東南方約20公里,有一處石窟群,被稱為莫高窟或千佛洞。莫高窟所在的斷崖由礫石構成,斷崖上被開辟了500多座石窟,石窟中有大量的塑像和壁畫。清光緒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即公元1900年6月22日,當時管理莫高窟的道土王圓祿在清理151號窟(敦煌研究院新編號為16窟)中的流沙時,偶然發(fā)現洞的甬道北壁有一個被封閉隱藏著的側窟,這個側窟就是后來聞名世界的“藏經洞”(敦煌研究院新編號為17窟)。這個洞并不大,只有2米多見方,高2米,但洞中堆滿了大量古代文獻以及一部分文物資料。這個洞窟封藏的原因和時間尚有爭議。大致上應該是在宋元佑八年(1093)封藏,而所藏文物又以唐五代抄成者為多。
藏經洞文獻問世后,王道士曾拿出部分經卷和佛畫贈給地方官員(包括敦煌縣令乃至甘肅省學臺),但未能引起有關方面的注意。而那個時代正是西方探險者熱衷于中亞探險的時候,敦煌文獻很快吸引了這些探險者的注意。1907年,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MarcAurelStein,1862-1943)首先來到藏經洞,采用各種手段,利用王道士的無知,只用少量馬蹄銀就購得24箱敦煌寫本和5箱其他敦煌珍寶,并在7年之后再次購得570余件(一說600多件)寫本。其次是法國人伯希和,伯希和于1908年初到敦煌,以其精通漢學漢語之長處,得到王道士許可入洞挑選文物(斯坦因是由王道士提供購買物而非自己入洞挑選的),最終以500兩銀子換得大批品質最佳的珍寶。1910年,由于敦煌卷大量外流的消息傳出,清王朝做出決定,把剩余的敦煌文獻全部運往北京保存,但在運送途中,沿途各方面的侵占和毀壞造成了另一次浩劫;而王道士也在此前預先私存了一部分敦煌文獻,此外當地民間也有不少散佚的敦煌文獻。日本大谷光瑞(1876-1948)、橘瑞超(1890-1968)曾數次到中國西域探險,1911年他們來到敦煌,由于當時藏經洞已成空窟,他們只是從王道士處購得不多的敦煌寫本。俄國方面,據說奧勃魯切夫1905年就已經從王道士手中換回過兩包寫本,但大規(guī)模收得敦煌文獻的俄國人是奧登堡。1914年,奧登堡帶領一個較大規(guī)模的考察團到敦煌,對莫高窟進行了全面的攝影、測繪、發(fā)掘,他們所得敦煌文獻雖然較為零散,但總數達到一萬多件,這些文獻的具體來源較為雜亂,主要是洞窟殘余,也有王道土私藏、民間散存等。
吐魯番文獻并不專指現今的吐魯番市轄地的文獻,而是指以吐魯番為中心的廣大地域出土的歷史文獻。包含有高昌古城、交河古城、吐峪溝諸佛窟、伯孜克里克諸佛窟等處出土的佛經和社會文書:吐魯番文獻的發(fā)掘比敦煌文獻的發(fā)掘還早一些。上述的數國探險者(另外還包括德國探險者)原本就是在吐魯番等地探險發(fā)掘的,也各自從吐魯番得到了數量不等的文書。吐魯番文獻往往出于古代墓葬:與敦煌文書相比,吐魯番文獻內容更為廣泛,文獻的時間跨度更長,民族的多元化色彩更濃。但吐魯番文獻原藏點較為分散,文獻多較零散,所以從這方面看,收集資料和研究方面難度更大些。近年來,吐魯番地區(qū)仍不斷有新的文書出土,所以,相關研究也會不斷有新的話題。
法藏一級
P.2115
校錄
P.2378
校錄
P.2565
校錄
P.2635
校錄
P.2662R
校錄
P.2662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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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666
校錄
P.2675R/V
校錄
P.2755
校錄
P.2882
校錄
P.3106
校錄
P.3144
校錄
P.3201
校錄
P.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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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287
校錄
P.3378+
S.6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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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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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481+
S.1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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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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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655
校錄
P.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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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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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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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877P1+
P.3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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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930+
P5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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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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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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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藏二級
P.2665V
P.2703
P.2637
P.2799
P.3043
P.3093
校錄
P.3230
S.6107
校錄
P.3749
校錄
P.3810
校錄
P4038
校錄
P4506
校錄
英藏一級
S.76
校錄
S.202
校錄
S.1467R
校錄
S.1467V
校錄
5.4329
校錄
S.4433
校錄
S.4534+
S.9434
校錄
S.5435
校錄
S.5614
校錄
S.5737
校錄
5.5968
校錄
S.6084
校錄
S.6168+
S.6262
S.6245+
S.9431+
S.9443+
S.8289
S.9987C+
S.9987A+
S.3395+
S.3347
英藏二級
S.180
校錄
S.2438
校錄
S.5598
校錄
S.5795
校錄
S.6030
校錄
S.6052
校錄
俄藏一級
俄藏二級
日藏一級
德藏一級
下落不明文獻
附:黑水城醫(yī)藥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