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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進擊吧白雪殿下
天生皮膚就黑,名字還叫“白雪”,難道是我的錯嗎?!
可萬萬沒想到,一次意外中獎,我居然成了萬眾矚目“男神駕到”節(jié)目的女主角?! 天生的貴公子原一琦,張揚耀眼的偶像明星紀星哲,天才學霸成臻,二次元花美男凌千影,這些遙不可及的男神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我的搭檔?! 誰說力氣大不是優(yōu)點?!就讓你們看看我——鉛球社冠軍少女的實力! 愛的大考驗,進擊吧!白雪殿下!
貓小白,魅麗優(yōu)品超人氣美少年作家,文筆細膩優(yōu)雅,“治愈系”的暖心少女文在文壇帶起一陣“貓小白現(xiàn)象”,代表作品有《美夢戀人租賃社》、《荊棘花冠》等。
楔子
第一章 倒霉的烏龍抽獎券
第二章 看招吧!自大狂
第三章 臉紅心跳的公主抱
第四章 你是我的男神駕到
第五章 危機!男神保衛(wèi)戰(zhàn)!
第六章 我和他漸漸靠近的心
第七章 藏匿在陰謀下的真心
第八章 獨屬于我的公主王冠
第九章 你是落在我手中的星
第十章 大反轉(zhuǎn)!那個人的身份是?!
第十一章 隱藏在層層迷霧下的真相
尾聲
2
太陽從海平面上徐徐升起,耀眼的陽光普照在整個島嶼上,天邊飄來幾片薄薄的云彩,被那紅光渲染,與海中的倒影融為一體。寬大的葉子隨著微風發(fā)出“沙沙”聲響,帶來獨屬于雨林的微微草木濕潤氣息。
終于,一切都準備就緒,“男神保衛(wèi)戰(zhàn)”第一天的拍攝要開始了!
我揣著凌千影送的牛奶糖,將原一琦的玫瑰藏進隨身背包里,就對著鏡頭微笑起來,比起最初,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越來越能適應(yīng)攝像機的存在。
“‘男神保衛(wèi)戰(zhàn)’,一共有三場戰(zhàn)斗!”導演拿著大喇叭,躲在攝像機的后面,向我們宣布今天的拍攝任務(wù),“今天的第一場戰(zhàn)斗,就是考驗各位的野外生存能力!我們分為紅藍兩隊,鐘心心和優(yōu)白雪將作為隊長,帶領(lǐng)自己的隊伍在濱崎島的天然雨林中,進行生存大考驗。鐘心心作為踢館的女嘉賓,有權(quán)在四位男神中選擇三位,作為自己一方的隊員,而剩下的那名男神自動和優(yōu)白雪組隊!
“我想好了,”導演剛剛說完,鐘心心就掛著甜美的笑容,迫不及待地開口,“我選原一琦,成臻和凌千影!”
果然是這樣。
我郁悶地看著她,心頭升起了一股沮喪……總共才四位男生,鐘心心挑走的三個,都是體能強,運動細胞也很出色的,留給我的紀星哲雖然長得很帥,但是他只會彈琴唱歌,完全是運動小白癡!
紀星哲絲毫沒有感受到落選的悲涼,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心情的復雜,歡天喜地跑了過來,晃著我的手,親昵地說:“白雪!我們居然是一隊唉!”
“嗯,”我敷衍地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忍不住開口:“你這身衣服……”
紀星哲展開雙臂,不明所以地在我眼前轉(zhuǎn)了一圈:“衣服怎么了?”
我無語了,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是不是不太適合野外生存穿?”
這家伙是偶像明星,不管什么時候,都總是穿得華麗夸張,今天也不例外——黑色的T恤外套著一件炫酷的皮衣,胸前的口袋上掛著麥穗般的金色流蘇裝飾,一走動就晃出燦爛的光,而黑色破洞牛仔褲雖然完美地襯托了他的修長雙腿,但不適合在雨林中行走,更別說他還搭配了一雙精致的小皮靴。
這……這是要拍野外生存,而不是去開演唱會!
偏偏紀星哲毫無自覺,也跟著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卻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最后干脆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證:“白雪你放心,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雖然我平時不愛運動,但其實真的很厲害!我肯定會幫助你贏得這次任務(wù)的,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不求你能幫我完成什么任務(wù),只要你肯老老實實呆著,別給我惹禍就足夠了。
將這些臺詞咽回去,我抱著懷疑的心態(tài),苦笑地說:“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有什么事記得千萬和我商量,不要沖動!”
紀星哲滿口答應(yīng):“這種小事,你放心。”
根本放心不下來……總覺得眼皮在跳,不像有什么好事會發(fā)生。
鐘心心選擇了代表熱情的紅隊,而我自然就領(lǐng)好了藍色的號碼牌,分隊之后,導演開始耐心地向我們介紹野外生存的規(guī)則:“野外生存的第一法則,一定要找到食物、干凈的水源和遮風避雨的住處,這一次,你們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野外生存,只要大家能平安順利地撐過三天三夜,就算通過這場戰(zhàn)爭,而優(yōu)白雪和鐘心心之間的比拼,我們會通過中間的表現(xiàn)進行打分,分數(shù)最高的人,就是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者!”
我看向鐘心心,正巧她也在看我,露出冷冷的笑容,仿佛在向我提前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哼!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導演并沒有注意到我和她之間的針鋒相對,拍拍手,高聲宣布道:“希望大家能夠團結(jié)一致,在殘酷的雨林環(huán)境中生存下來!為自己的隊長爭取有利條件!第一項任務(wù)正式開始!”
導演的話音剛落,鐘心心頭也不回地帶著三名隊員向南邊走了,我為了避開他們,就和紀星哲一起去了截然相反的北邊。參加節(jié)目之前,我留了個心眼,特地和管家打聽了一下濱崎島雨林的狀況。聽管家說,雨林很大容易迷路,但因為物資充足,就算真迷路了一般也餓不死,然而為了提防有些動物闖進別墅,所以雨林里挖了很多陷阱,只要謹慎些避開,野外生存就基本沒什么問題。
清晨雨林的地面有點潮濕,踩下去總覺得腳下軟綿綿的,讓我心里有些不踏實。然而更讓我不踏實的,是此刻走在前方,異?簥^的紀星哲,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大片的雨林,興奮地左看右看,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
我只好跟在紀星哲的身后,像個老媽子似的叮囑他:“小心腳下!那邊有陷阱!”
“哎呀,白雪,你實在太小心了,放輕松點!彼辉谝獾鼗貜臀遥慌氖,“對了,我們要找食物來著,這樣吧,不如我們分頭行動,這樣效率快一點!
我還沒來得及挽留紀星哲,他就興致勃勃地去了雨林的深處,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我只好聽他說的,在附近找起了能充饑的食物,畢竟身在野外,我對食物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不餓死沒毒就成。
幸好我機智,提前查了能在雨林吃的野果。
雨林的生存條件得天獨厚,我仰著頭在濃密的樹林中尋覓了一會兒,就找到了一棵結(jié)滿野果的果樹。紅彤彤的野果擠在一起,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就像一串串紅寶石穿成的珠鏈,華美而又可人。
雖然不記得這種果實叫什么名字了,但好像是能吃的。
我仰起頭來,這棵樹起碼有十幾米高,不是我能輕易爬上去的,我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踝,以一個專業(yè)運動員的架勢熱了熱身,對著粗壯的樹干猛地踢上一腳,樹枝劇烈地搖晃起來,仿佛臺風剛從它的身邊經(jīng)過,令人垂涎欲滴的紅果,就像大雨一樣,簌簌地掉落了下來。
“哇!白雪!你也太厲害了!”紀星哲不知什么時候跑了回來,看著滿地的野果贊嘆道。
他已經(jīng)把外套脫了下來,包著什么東西,鼓鼓囊囊的,我的視線落到上面,不由得好奇:“你找到什么食物了?”
“當然,”紀星哲得意洋洋地打開這個簡陋的包裹向我展示,語氣里帶著掩飾不住的自滿:“怎么樣!我厲害吧!”
我的天!一大堆色彩鮮艷的蘑菇!紅白藍黃紅,什么顏色都有,簡直像藝術(shù)抽象畫!
3
我揉了揉太陽穴,無力地說:“紀星哲,這些是毒蘑菇。”
就這個量,煮一鍋喝下去,我就能上天和太陽肩并肩了。
“毒蘑菇?”紀星哲呆了呆,惋惜地說,“明明顏色這么好看!
“顏色再好看也不能吃,扔了吧,”我一邊催促他將那些毒蘑菇扔掉,一邊收集著地上的野果,“反正我們都收集了這么多野果了,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海邊看看,能不能釣個魚,或者找點海味烤著吃!
紀星哲悶悶不樂地將毒蘑菇扔掉,垂頭喪氣起來:“我本來是想幫你,沒想給你添麻煩的!
見他耷拉著腦袋,原本活力四射的臉龐也滿是懊喪,我只好絞盡腦汁想怎么安慰他:“其實也不算添麻煩啦,又不是什么大事,不是還有我在嗎。”
紀星哲一瞬間來了精神,抬起頭來,漂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就差沒沖我“汪”上一聲,他一拍腦袋:“沒錯!尋找食物我不太擅長,我擅長的是保護你!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不遠處的樹林里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紀星哲緊張起來,腦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警惕地看著四周,沒什么底氣地對著密林深處喊著:“是誰?別躲躲藏藏的快出來!”
“是風吹的吧?”我將野果包好站了起來,也隨著他瞧了瞧,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
那一聲之后,密林里靜悄悄的,我們兩個觀察了一會兒,也沒瞧見什么奇怪的東西,正要放下警惕,突然間,有一道黑影直直地向我們撞了過來。我剛看清那是什么東西,就被紀星哲扯住了手,在雨林中玩命地狂奔了起來。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想要攔住他:“別,別跑了……那就是一只猴子!”
紀星哲卻好像被嚇傻了似的,完全聽不到我說什么,連自己要跑到哪里都不清楚。
“你先冷靜一下!”
我甩開他的手,一時沒能保持平衡,腳步踉蹌地直往旁邊走了幾步,然而還沒等我尋到那個平衡點,腳下卻陡然一空,眼前霎時被黑暗淹沒,幾乎在瞬間,一股鉆心的疼從手臂竄上了心頭,讓我忍不住叫出聲。
“哎喲!”
“白雪?你……你有沒有事?!”
我忍著疼抬起頭來,只見紀星哲趴在陷阱的坑洞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住地碎碎念著:“怎么辦?該……該怎么救白雪才好?對了,繩子!可附近也沒有繩子啊……”
“快,快去找人來,”我捂住傷口,咬著牙說,“他們應(yīng)該沒有走太遠……”
“好好好!”紀星哲匆匆忙忙站了起來:“白雪你一定要挺!我馬上就回來!”
看著他的臉離開小小的洞口消失,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距離紀星哲離開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了,我仰頭看了看洞口,完全沒有救援到來的跡象……也不知道紀星哲有沒有找到他們,畢竟他像個無頭蒼蠅似的那么跑著,完全沒有方向感,就算讓他找回去的路,也不一定找得到。
這個陷阱目測有三米左右,估計是用來防那種大型動物靠近別墅的,沒想到?jīng)]防成它們,反倒把我給抓了進去,不過掉進這么危險的坑洞,我倒是沒有受太嚴重的傷,起碼我的雙腿和脊椎都沒什么問題,就是掉落時右臂被尖銳的石子劃傷,正向外滲血,使不出力氣來。
這都是今年第二起流血事故了,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咕嚕!
早飯還沒吃,這么一折騰,我的肚子鬧騰起來。
我費勁地從懷中掏出凌千影送的奶糖,用單手剝開糖紙,丟到嘴里,濃郁的奶香霎時間占據(jù)了味蕾,然而大約是心情不好,我卻嘗不出什么甜味,一聲接一聲地嘆著氣。
“唉……人生真是悲慘……”
第一場戰(zhàn)斗還說三天呢!三個小時還不到就發(fā)生這樣的意外,鐘心心大概會不戰(zhàn)而勝吧。本來就只有三次機會,結(jié)果卻被我浪費了……我真的能守住這個女主角的位置么?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就很容易胡思亂想,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是讓人悲觀。我甩甩頭,決定不去考慮那些糟心的事情,扳著手指頭細數(shù)著那些讓人開心的回憶:“成臻很溫柔,像哥哥一樣總是溫柔地開導我,紀星哲雖然邋遢笨拙了一點兒,但也挺可愛的,凌千影不但人長得漂亮手還很巧,原一琦……對了,原一琦送我的花呢?”
我慌張地從背包里拿出那朵藏起來的玫瑰,大概是因為掉落的時候被壓到了,花瓣勉強沒有掉落,但整枝花已經(jīng)不成形了,脆弱得好似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他明明讓我好好保管的,”我小心翼翼地撫著花瓣,垂頭喪氣,“完了,要挨罵了!
我握著不成形的玫瑰花,抬頭看向洞口上方藍藍的天空,那里依舊安靜如初,好像這個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誰都不會來救我。像是為了迎合這個氣氛,本是輕輕吹拂的微風也忽然猛烈起來,“呼啦啦”地搖動著樹干,仿佛有人在竊竊私語,配合著遠處寒鴉凄厲的啼叫,令人忍不住心生恐懼。
“原一琦,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至于參加這個節(jié)目,受那么多沒必要的傷嗎!”我對著玫瑰花自言自語,末尾有些哽咽地說,“所以你負起責任,快點來救我啊……我好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朝這邊跑了過來,伴隨著焦急的呼喚——
“優(yōu)白雪!優(yōu)白雪!”
“我在這!”我激動地大聲回應(yīng)。
天!終于有人來救我了!
一陣陰影籠罩住我,我猛然抬起頭,見原一琦逆著光站在洞口之上,就像天神派下凡間拯救我的天使。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滿是擔憂:“你怎么樣?還能說話嗎?認得我是誰嗎?”
“原一琦。”我吸了吸鼻子,強忍住涌上眼眶的酸意。
原一琦……你終于來了。
成臻從原一琦的旁邊冒出頭來,他一邊往洞口放下軟梯,一邊大聲喊:“白雪!你抓牢軟梯,就能爬上來了!
我看著從洞口徐徐放下來的軟梯,試探地扯了扯,但右手卻怎么樣也用不上力,反而因為活動的緣故,傷口再次裂開,一陣一陣鉆心的疼。
成臻看我遲遲沒有動靜,不解地催促著:“怎么了?是軟梯太短了?我再放下去一截?”
“不必了,我來!痹荤次乙桓逼D難的樣子,干脆直接從將近三米高的陷阱中跳了下來,他身手矯捷地落在了軟泥上,毫發(fā)無損。他朝我彎下腰,口中不饒人地說:“笨蛋,受了傷也不知道說一聲,偏要我下來接你。上來吧,我背你。”
“你……你背我?!”我驚得磕磕巴巴起來。
原一琦背我?這是什么天方夜譚?我在做夢嗎?!
“你就當做夢好了。”原一琦不由分說,穩(wěn)穩(wěn)地把我背起來,小心地調(diào)整著姿勢,“濱崎島那么多陷阱,就這個最深,你是第一個掉下來的小動物!
“你才是動物呢!”我不滿地貼著他的脖頸,別扭地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原一琦細碎的發(fā)絲掃過我的鼻尖,他半真半假地說:“我早上不是給了你一朵玫瑰嗎?它告訴我的!
“撲哧!”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第一次,我發(fā)現(xiàn)原一琦的肩膀是這樣的寬闊,帶給我十足的安全感,讓我在不知不覺間從之前的恐懼中慢慢平息下來。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的是他熾熱的體溫,暖暖的,就像他出現(xiàn)在洞口,逆光溫柔叫著我的名字時,從我內(nèi)心涌動出的甜蜜溫度,在安心的同時,緊隨而來的是壓抑不住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讓我面紅耳赤,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好了嗎?我開始爬了?”原一琦不放心地叮囑我,“如果疼要記得告訴我!
“嗯……”
我胡亂點著頭,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只能心虛地用斗嘴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說起來,那支玫瑰……不小心被我壓扁了,你會不會怪我?”
“啊,那個,”原一琦不在意地說著,“騙你的啦!這你都信!
“你這人……怎么總騙我啊。”
“我喜歡呀。”
原一琦笑了笑,仿佛只是無心說出的一句話,我趴在他寬敞的后背上,鼻尖縈繞的是他衣服上的薄荷香。咫尺的距離,心中仿佛被蜜糖澆灌,令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只想把如今的時光無限延長。
然而眼前豁然開朗,我已經(jīng)被他背出了陷阱。雙腳踩在堅實的地面,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圍了上來,詢問著我的狀況。我有些心不在焉地應(yīng)答著,偷偷看向那個安靜站在人堆外的原一琦,心中涌出幾分遺憾。
這段時間要是能再長點該多好啊……
4
說實話,我的傷也就是看起來嚇人,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消消毒,封個針再貼個紗布,休養(yǎng)個兩天就會好。不過第一場戰(zhàn)爭,就以我受傷棄權(quán),鐘心心的隊伍滿分作為結(jié)束,紅隊取得了碾壓一般的勝利。
因為突發(fā)事件,我在別墅里休息了兩天,節(jié)目組見我已經(jīng)完全康復,決定開始“男神保衛(wèi)戰(zhàn)”第二場戰(zhàn)爭的錄制任務(wù)。
下午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射在別墅附近的露天體育館中,將賽道攏上一層稀薄的光。
導演滿意地看著我們斗志昂揚的狀態(tài):“第二場戰(zhàn)爭很簡單,拼的是運動神經(jīng)!我們的女嘉賓要和男神們比拼一百米跑,只要誰能贏過這群男神獲得第一,就算誰贏!”
話音剛落,鐘心心頓時不滿地抗議:“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女生怎么可能比得過男生!而且一百米跑還要獲得第一名?!”
我對自己能不能獲得第一,其實也沒什么底氣,但我就是想和鐘心心抬杠,不想讓她太順心,于是輕飄飄地挑釁:“覺得比不過就棄權(quán)啊,沒人逼你!
“你……”鐘心心憤慨地瞪向我,似乎想要說什么,但考慮到攝像機還在,只好憤憤不平地回應(yīng):“誰說我比不過了。你就等著認輸吧。”
導演看鐘心心妥協(xié)了,繼續(xù)說:“這次獲勝的要求是第一名!在兩位女嘉賓都沒獲得第一之前,比賽會一直循環(huán),直到你們當中有誰獲得第一為止!加油!為了女主角的位置而奮斗吧!”
我換上自己那身老土的運動服,站在觀眾席上提前做熱身,第一場是鐘心心和四個男生一起比賽,她穿著漂亮的天藍色網(wǎng)球裙,看起來更像是加油助威的拉拉隊,她湊到原一琦的旁邊,嗲嗲說著:“阿琦,人家一點都不想跑。你背我好不好?”
原一琦像是沒聽見似的,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活動著身體。
成臻微皺眉頭,忍不住說:“大小姐,我們這是比賽,請你認真點。”
“什么比賽嗎!人家只想贏,不想跑啊,”鐘心心嘟著嘴,“能背本公主是你們的榮幸,平常人連我的面都見不到呢。人家不喜歡這種流汗的運動,臟死了,你們幾個可以選出一個人來背本公主,總之人家要當?shù)谝弧!?
本公主?
我站在一旁,都快要笑死了。
無論鐘心心怎么撒嬌耍橫,原一琦他們都不為所動,比賽的槍聲一響,鐘心心還站在原地沒動,其他人卻不到十秒就徹底結(jié)束了這場比賽,她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不滿地直跺腳:“你們,你們欺負人家!”
我無視鐘心心的大吵大鬧,鎮(zhèn)定自若地站在賽道上,凌千影勾過我的肩膀,小聲說:“放心,等下我們會給你放水,這可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自己,你懂吧?”
根據(jù)規(guī)則,只要我或者鐘心心贏過了所有男生,那這場比賽就不需要繼續(xù)。如果沒能贏的話,就要重新再比一次,直到有人能得到這個第一名……當然,如果我贏了的話,大家就都不用再跑了。
我剛一點頭,就聽旁邊的紀星哲捂著肚子“哎喲”一聲倒在地上,對一旁的工作人員哀哀戚戚地說:“啊,我肚子疼,比不了賽。我向優(yōu)白雪認輸,快把我送到醫(yī)務(wù)室?!”
……大哥,你是大眾偶像啊,這個演技未免太浮夸了吧。
凌千影像是知道我內(nèi)心在想什么一樣,偷偷解釋:“他的演技最不好,怕待會兒被觀眾看出來是故意輸給你,所以先讓他棄權(quán)了!
我無語地看看天空……這種作弊,還真是很熟練啊。
有他們放水,第二場戰(zhàn)爭是什么結(jié)果,自然不用多說。不得不說,他們的演技確實很好。明明沒有使出多少力氣,但表情上卻個個都是拼了老命的樣子,裁判一臉茫然地對照著成績表,大概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第二場,男生們明明都那么努力,結(jié)果卻比第一場要差。
不過就算很快,導演就宣布了我的勝利,等比賽完,補拍了幾個鏡頭之后,也已經(jīng)到了日暮西沉的時刻,向來神出鬼沒的原茗雅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宣布最關(guān)鍵的一場,也就是第三場戰(zhàn)爭將在明天進行拍攝。
宣告完畢,所有人都準備離開這里,然而我還沒走兩步,鐘心心卻擋在了我的面前,把一個紙條塞給我,面色不善地說著:“晚飯后你按照這上面的地址,一個人過來,我有關(guān)于原一琦的事要和你單獨說,對了,記得把紙條也帶來。”
“你要干嗎?”我狐疑地看著她,“我和你沒那么熟吧。”
鐘心心卻不多解釋,瞪著大眼睛白了我一眼,扔下一句“讓你過來你就過來”之后,揚長而去。
……奇怪,好端端的約我做什么?
不過她說的是原一琦唉……我還真有點好奇了,怎么辦?
吃過晚飯,我將信將疑地按照紙條上寫著的地址,拿著個手電筒,向雨林深處走去,鐘心心約我去幾天前舉行野外生存的地方,雖然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我要是不去就好像是怕了她似的,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思前想后,我還是決定赴約,反正我的力氣大,她那細胳膊細腿的,應(yīng)該也沒辦法把我怎么樣。
被黑暗籠罩著的雨林,添上了幾分詭異的氣息,那些清晨看來再尋常不過的樹木,在月光下,就像是隱藏著爪牙的怪物,時不時響起的怪異鳥鳴,更為這恐怖的氣氛,增添了幾分怪誕。
我大著膽子走了一陣兒,終于看到了站在月色下的鐘心心,她沒有穿平時愛穿的粉嫩系超短裙,而是換上了栗色的運動衫,精巧可人的臉被掩在黑暗之中,隨著月光忽隱忽現(xiàn)。
我站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警惕地問:“你有什么事情,現(xiàn)在說吧!
“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鐘心心瞟了我一眼,朝我伸過手,“我給你的紙條呢?”
我才從口袋里掏出紙條,就被她一把搶了過去,她慢悠悠向前走:“想知道就跟過來!
我摸不透她葫蘆里裝的是什么藥,猶豫了一下,想著來都來了,只好跟在她的后面:“要說就快點說,我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跟你耗。”
“你放心,我也沒時間。”鐘心心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
搞得這么神神秘秘。
我也懶得去想太深,拿起手電向著旁邊的景色看過去,雖然雨林大多都是一個模樣,但這個地方讓人覺得尤其眼熟:“恩?這不是我那天掉坑的地方么?”
“!”
話音剛落,就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我被嚇得哆嗦了一下,趕忙向前照去,發(fā)現(xiàn)鐘心心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手電筒向地面照去,果然看到鐘心心跌坐在我早上掉落的陷阱之中,正“哎喲哎喲”地叫喚著。
……這是怎么回事?把我?guī)砹,人卻掉進去了?
鐘心心仰頭看我,尖聲喊著:“你愣著干什么!快去叫人來救我。
我對這個發(fā)展心存疑惑,但情況容不得我多想,只能先向著別墅的方向跑了過去,想要找?guī)讉人來救她。還沒等我跑到別墅,就在路上碰到了原一琦和許多人正向著雨林的方向匆忙跑來,見到我趕緊問道:“我們聽到尖叫聲,發(fā)生什么了?”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鐘……鐘心心,掉,掉那個陷阱里了!
原一琦納悶地問:“鐘心心?她大半夜的怎么會掉到那里面去?”
我擺擺手,勻著氣息:“我……我也不知道,總之先救人吧!
成臻帶著幾個人率先往陷阱的方向趕去,我和原一琦他們緊跟在后,等我們到達陷阱附近時,鐘心心已經(jīng)從軟梯上爬了上來,驚魂不定地坐在地上哽咽著,不住地說著:“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
我悄悄問成臻:“她沒事吧?”
成臻搖搖頭:“沒什么事,就是嚇到了!
就在我放心下來的時候,鐘心心突然抬起頭來怒視著我,歇斯底里地向我撲了過來:“優(yōu)白雪!你這個惡毒的女生,把我推進這里面,是想殺了我嗎!沒想到為了守住女主角的位置,你居然喪心病狂地連這種事情都做!”
我下意識躲到一邊,讓她撲了個空,皺起眉頭說道:“鐘心心,你講講道理好嗎?明明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我還特地找人來救你!
鐘心心咬牙切齒地說著:“我不需要你假好心!你特地把我約出來,說是有事要告訴我,結(jié)果卻把我推到陷阱里!現(xiàn)在你卻說是自己主動來救我,是想要在觀眾面前博好感嗎?!”
誰約你了!明明是你約的我好嗎!
“你這個人,怎么滿嘴沒一句真話……”
剎那間,我明白了這就是鐘心心約我來這里的目的,包括掉到陷阱里,也都是她提前計劃好,想要污蔑我的借口,畢竟周圍黑燈瞎火,又沒有什么人能夠證明,就連寫著地址的那張紙條都被她提前要走了,此時此刻我根本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太荒唐了吧?!
“如果不是你要陷害我,你這個時候來這里干嗎?!”鐘心心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探照燈一樣,匯聚到了我身上,我百口莫辯,只能徒勞地掙扎著說:著:“我……我真的沒做這種事。你們相信我。”
“夠了!”原一琦高高蹙起烏黑的眉頭,朝鐘心心轉(zhuǎn)過臉,“你……”
“白雪不可能在這個時間約你!
他正要說什么,突然,一個平靜低沉的男聲響起,打斷了原一琦的話,原本一直默不吭聲的成臻一把拉過我,斬釘截鐵地說:“她之所以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今天晚上七點三十,我和她打算在這里約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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