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斯文風雅》是一本講述那些曾經(jīng)在北京掀起風云的文人雅士們的小傳記類書。作者通過探名士虛實、尋恩仇緣由、鑒風流真假3個部分,真實還原了那些在新文化運動前后名聲鵲起的文人雅士們間的嬉笑怒罵、恩怨情仇,用嚴謹而又不失活潑的文字中把“京派文化”展現(xiàn)給了廣大讀者。讓人們看到了不一樣的文人雅士。
●原汁原味:一句句趣味京腔兒,一串串妙語點評,一幅幅生動場景,為您刻畫京派文化中的風云人物!
●名家薈萃:首都各界社會大家集中策劃撰寫,打造京味兒文化品牌,創(chuàng)出版業(yè)屆佳話!
●精工細作:封面開窗投射老城剪影,立體鋼印勾勒古都天際線,裸脊線裝沉淀出文化的厚重感。
“京派文化”形成的契機是:1919年巴黎和會后,因列強拒絕公正對待中國,中國知識界集體失望,自甲午戰(zhàn)爭后形成的“全面學習西方”的夢想因之破滅,梁啟超、辜鴻銘等較為了解西方文化的學者,轉而主張用民族主義對抗現(xiàn)代主義,從追求“文明”,走向追求“文化”。
在北京,魯迅生活了十四年,胡適生活了約二十年,徐志摩生活了十年,陳垣生活了五十八年……這是一個漫長的名單。他們?nèi)松修┖玫哪耆A是在北京度過的,“京派文化”影響了他們一生。
翻開現(xiàn)代文學史,“京派”尤其輝煌,涌現(xiàn)出周作人、廢名、沈從文、林徽因、李健吾、蕭乾等;此外還有“京味文學”,以老舍、梁實秋為代表;至于凌叔華、冰心,亦引領一時風尚……所以,重新梳理這段歷史,對于歷史,對于文化,對于讀者都是非常有意義的。
蔡輝
資深媒體人、書評人,先后在《信息產(chǎn)業(yè)報》《互聯(lián)網(wǎng)周刊》《競報》《北京晨報》《中國家庭報》工作,先后任記者、校對、美術編輯、編輯部主任、業(yè)務總監(jiān)等職,曾獲北京市新聞獎評論一等獎、安徽省副刊雜文一等獎、廣東省優(yōu)秀副刊欄目二等獎等,在各類報刊上發(fā)稿500萬多萬字(《中國企業(yè)家》《晶報》《新京報》《南方都市報》《南風窗》《南都周刊》《北京青年報》《北京晚報》等),參與編輯出版圖書14種。曾被騰訊網(wǎng)、凱迪網(wǎng)、新浪網(wǎng)、鳳凰網(wǎng)、中華網(wǎng)特聘為評論員,獲新浪月度蕞佳博客文章獎、頭條號月度蕞佳答主,曾被羅輯思維·得到平臺聘為講師。
第一輯探名士虛實
“雨巷詩人”戴望舒的另一面/002
盛成:因非虛構震動世界的中國作家/011
胡適為何要“黑”熊式一/020
他是金庸的堂哥,更是偉大的現(xiàn)代詩人/030
《狂人日記》中狂人的原型是章太炎嗎/041
林紓,文壇領袖難敵妖魔化/050
嚴復:落日青山一片愁/061
齊白石為何說“人罵我我也罵人”/071
是誰開除了張恨水/080
辜鴻銘是首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的中國作家嗎/089
德齡,辜鴻銘炒作出來的“公主”/099
梁實秋,一輩子都在罵戰(zhàn)/110
第二輯尋恩仇緣由
劉半農(nóng)為何與魯迅漸行漸遠/120
周作人為何罵豐子愷“浮滑膚淺”/130
楊度與梁啟超為何絕交/140
陳師曾,與魯迅漸行漸遠的朋友?/150
廢名打過熊十力嗎/160
齊如山為何刻意遮蔽張彭春/170
梅蘭芳綁票案仍迷霧重重/180
第三輯鑒風流真假
高長虹是魯迅的“情敵”嗎/192
老舍與趙清閣,落葉無限愁/202
曹聚仁為何編派許羨蘇/211
吳宓:此生恨未成小說/221
小鳳仙挽蔡鍔聯(lián)究竟出自誰手/231
“雨巷詩人”戴望舒的另一面 戴望舒是20世紀30年代現(xiàn)代詩派的代表詩人,他一生 主要在南方度過,卻逝世在北京,并*終葬在北京。
戴望舒的墓在北京西山腳下的萬安公墓,碑文是茅盾 所書,只有“詩人戴望舒之墓”七個字。該墓曾遭毀壞, 1980年重修,現(xiàn)碑文是茅盾先生重寫的。
來北京前,戴望舒在香港工作,得到解放戰(zhàn)爭消息后 ,他說:“我不想再在香港待下去了,一定要到北方去。
就是死也要死得光榮一點!笨上Т魍嬖诒本┥畹臅r 間太短,未能留下*多佳作。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始娘 ——節(jié)選自《雨巷》 在白話詩歌**,這首《雨巷》是膾炙人口的名篇, 戴望舒因此被稱為“雨巷詩人”,該詩不僅接續(xù)了李璟“ 丁香空結雨中愁”的意境,且“替新詩底音節(jié)開了一個新 紀元”(葉圣陶語)。事實上,《雨巷》是戴望舒的早期作 品,與他中后期作品風格迥異。
因為《雨巷》, “丁香姑娘”原型施絳年亦成公眾 關注對象,而戴望舒對她長達八年的苦戀,以及詩人后來 兩段婚姻的不幸,使后人習慣性地給他貼上“情種”標簽 ,將他想象為文弱書生,而這與真實的戴望舒有著不小的 差距。
馮亦代先生在談到**次見戴望舒時,說:“在我心 目中的詩人,一定是面色白皙,風姿瀟灑的;但眼前佇立 著的卻是高過我半個頭黑蒼蒼的彪形大漢。” 其實,在戴望舒身上,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
《雨巷》是怎么成為經(jīng)典的 戴望舒原名戴朝案,杭州人,生于1905年,父親是銀 行職員。
十七歲時,戴望舒已在報刊上發(fā)表小說。1923年秋, 戴望舒考人中國共產(chǎn)黨人創(chuàng)辦的上海大學的中國文學系, ***、***任總教務長和教務長,校舍在弄堂中,同 學中有丁玲、施蟄存、杜衡等。
1925年5月,因抗議“五卅隆案”,大學被封,戴望 舒、施蟄存、杜衡先后轉入震旦大學法語系,1926年,三 人創(chuàng)辦了《瓔珞》文學旬刊。在法國神父教導下,戴望舒 研讀了雨果等人的詩,但他偏偏喜歡學校禁止閱讀的法國 象征派。
1927年2月,因參與革命宣傳,戴望舒、杜衡被拘留 ,并被震旦大學**。不久,“四一二反革命政變”爆發(fā) ,為了避禍,戴望舒躲到杭州施蟄存家中,對施蟄存的妹 妹施絳年一見傾心。
《雨巷》是不是寫給施絳年的呢?有這種可能,據(jù)戴望 舒長女戴詠素說,施絳年雖沒有戴望舒的兩任妻子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