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稼先,杰出的核物理學家,中國原子彈理論設(shè)計的總負責人、核武器研制工作的出色領(lǐng)導人。24歲,留學普渡;26歲,學成即歸;28載,舍生忘死;62歲,短暫一生。當人們準備頌揚這位功臣時,他卻平靜地辭世而去。
章 純真童年
1 翰墨世家
2 父親
3 母親
4 純真童年
章 發(fā)憤求學
1 少年志學
2 被迫離京
3 南下之路
4 學在聯(lián)大
5 思想飛躍
6 留學普渡
第三章 兌現(xiàn)諾言
1 充滿波折的歸途
2 陽光下啟程
3 幸福八載
4 轉(zhuǎn)折
5 “話別”
第四章 艱難跋涉
1 白手起家
2 困難重重
3 艱難起步
4 粗估與精算
5 藍圖初現(xiàn)
第五章 驚世巨響
1 轉(zhuǎn)型
2 舍生忘死
3 煎熬
4 驚世巨響
5 再接再厲
6 致命傷害
7 新雷再響
8 深情告別
第六章 后的363天
1 生命
2 停歇的工作
3 “普通”的br/> 4 一世書緣
5 父女情深
6 半個世紀的友情
7 無盡的思念
1 翰墨世家 鄧稼先的家鄉(xiāng)在安徽省懷寧縣一個叫作“白麟坂”的地方。地名中的“坂”字,究其本義,是指“河道兩邊對稱分布的田地”。這個地方南依大龍山,東有鳳凰河,西有白麟山,北有赤龜山,自古有“四靈山水”“龍山鳳水”的美譽。其間有一大片土地,形如磐石,依山傍水,“白麟坂”因而得名。群山林木蓊郁,水畔人煙相望。鄧氏是坂上的大姓,共有三間祖屋,即聞名的鄧家大屋、鄧家老屋和鄧家燕屋,其中,鄧家大屋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間,距今已有二百余年的歷史。這問大屋的主人便是鄧稼先的六世祖、被推崇為清代“篆刻書法人”的大家鄧石如。 清代中葉,書家如林,書法、篆刻兼擅者亦比比皆是,而其中以風貌后世的,當首推乾嘉年間的鄧石如。這位書壇泰斗的書法被譽為“五體皆能”,大文學家曹文埴更是評贊其“四體書皆為國朝”。他的篆書不僅吸取了漢唐篆字的體勢筆意,而且一改宋明篆書的刻板拘謹,具有樸厚沉雄的韻味。他的隸書更是被推崇為“千年”。的風格、深厚的造詣使鄧石如的書刻在眾多大家中自成一派,稱為“鄧派”。可是,對于自己成斐然的藝術(shù)人生,鄧石如卻這樣描述:“我少時未嘗讀書,艱危困苦,無所不嘗;年十三四,心竊喜書;年二十,祖父攜壽州,便已能訓蒙;今垂老矣,江湖游食,人不以識字人相待!绷攘葦(shù)語,字里行間,未能得見一個書刻大家的意氣風發(fā),卻能讀到一個寒門學子凡淡然。鄧石如一生低調(diào)自謙,是名副其實的“布衣書刻大家”。 鄧石如生于清乾隆八年(1743年)。鄧家雖為書香,卻系寒門。祖父與父親都酷愛書畫,但始終家境貧寒,終皆以布衣終老窮廬。鄧石如9歲開始跟著父親讀書,但因苦于生計,他不得不和村童們一起,起早貪黑,靠伐薪柴、挎籃賣餅來貼補家用。可是,艱苦的環(huán)境沒能埋沒鄧石如的天賦。鄧石如遺傳了祖輩很好的書刻藝術(shù)基因,在祖父和父親的影響下,他對書法、金石、詩文出濃厚的興趣。盡管沒有條件讀書,但他想方設(shè)法地利用一切閑暇時間刻苦研年后竟小有所成。到了17歲,他已經(jīng)可以靠寫字、刻印謀生,正式開啟了自己的書刻藝術(shù)生涯。20歲的鄧石如開設(shè)了私塾蒙館,開蒙教書。21歲,家里突遭變故,因妻子不幸辭世,鄧石如決定關(guān)閉蒙館,外出游歷,借以緩解內(nèi)心的傷痛。此后,他一邊游歷,一邊學書刻藝術(shù)上的造詣也日益,受到很多大家、知音的賞識。 鄧石如曾在大學者梁獻的舉薦下,到金陵(今南京)舉人梅謬家學家既是宋代以來的望族,也是清朝康熙皇帝御賜翰墨珍品多的家族,家藏“秘府異珍”和秦漢以后歷代許多金石善本。梅謬敬賢愛才,將自己的珍藏傾囊而出,供鄧石如研究學石如對這樣寶貴的學十分珍視,在梅家一待是八年。八年中,他如饑似渴地綜觀博覽,悉心研下,日日不輟。是拂曉即起,擦拭書案,汲水研墨。一切準備緒,他便著凈幾,專心從晨暮,須臾不停,一直要練到把早晨磨出的一大盤墨水用干,才肯停下筆來,上床休息。他對梅家珍藏的中國古代經(jīng)典反復研究揣摩,從篆書到分隸,從隸書到章,從今到楷書、行書,八年的孜孜以求使他成為清代為數(shù)不多能貫通“篆隸真行”五體的書法家。他的書法得到曹文埴、金輔之等人的推獎,聲名大振。 鄧石如一生憑書刻藝術(shù)立世,不求為官經(jīng)商,也不愿攀附。在朋友們心中,他為人光明磊落,格剛直不阿,無款曲,無媚骨,無俗氣,稱得上頂天立地的一個偉男子。1790年秋,乾隆皇帝愛新覺羅·弘歷八十壽辰,曹文埴計劃入京祝壽,邀請鄧石如一同前往。鄧石如欣然同意,卻執(zhí)意不肯和曹文埴的車隊同行。他依然是自己獨游山水時的一貫裝束,頭戴帽,腳蹬芒鞋,騎著毛驢,悠然前往。當他到達時,京城內(nèi)早已是大家云集,名人薈萃。不久,鄧石如憑借其做人的書刻才華,脫穎而出,一時間名震京城。他的字為書法家劉文清、鑒賞家陸錫熊所見,大為驚異,不禁贊嘆:“干數(shù)百年無此作矣!碑斎,眾人之中愛才仰慕者有之,妒賢嫉能者亦有之。當時,世人皆以學士翁方綱為書法宗師,眾人敬仰,趨之若鶩,翁方綱因此驕橫一時。唯獨鄧石如到京后,沒有慕名拜見他。這令盛氣凌人的翁方綱很是氣惱。于是,他先是靠前貶抑鄧石如的書法,又對他極力排擠,致使鄧石如一時間陷入了困境。對此,鄧石如不屑與之計較,一笑置之,并毅然決定離京。 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