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株老樹
他們
我無憂無慮地走
在河岸
她在自我欣賞著
天，真的塌了
一夜沖殺
我趕著羊群去放牧
夢中聽到
那個孩子
一個決意還俗的和尚
走來一個女人
那株樹
發(fā)現(xiàn)有一支獵槍盯著自己
我飛了好久好久
那個釣魚人
我把自己所有的舊日子召集起來
在地獄門口
醒了嗎，好像依然夢中
此刻
云在飄
那塊石頭里
站在鳳凰山上看大凌河
站在老家的山頭
昨天夢里
昨夜，我又來到了草原
開顱
老家的后山上開滿了鮮花
尋人啟事
昨天夢中刷牙
反復(fù)一個夢，直到醒來
在夢中
是醒了，還是依然夢里
月亮，變成了一匹白馬
打開屋門
登山
出席一場葬禮
雨后
那群鉆井的人
抱起一座山
越看越像奶奶
在牛河梁
一條即將凍僵的蛇
這是一處陌生之地
手握鋼槍
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
三弟告訴我
在凌河岸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