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辣的爺爺七十大壽,連擺七日壽宴,但就在這七日里,村民卻一個接一個離奇死亡,這究竟是何原因?
不起眼的大清河底,竟然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的大個金元寶,引得周圍幾個村子的村民為之瘋狂。大清河河底的巨大坑洞里,又隱藏了什么樣的秘密?
女子學院失蹤案背后隱藏的真相是什么?“鬼道教”為何要參與進來?誰也不曾見過的“天理圖”究竟是什么寶貝?為何每個人都對它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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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鬼吹燈》后懸疑小說新高峰,南派三叔激賞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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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了一個懸疑小說新世界:一個專門調(diào)查各種神秘、恐怖、超自然事件真相的組織(民調(diào)局)以及他們所面對的世界。故事內(nèi)容超級離奇、超級精彩!行文風格詼諧逗趣、懸念迭生,讀之,讓人欲罷不能。
我們都聽說過,但從未見過!
歷史上,各種詭秘案件、邪魔鬼怪自有各種能人異士來對付:帝王家尊崇的天師、寺廟修行的和尚、道士……民國時有【宗教事務委員會】,而現(xiàn)在,則是【民調(diào)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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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來各種駭人聽聞、匪夷所思的詭秘案件的細節(jié)與真相。
第一章 河底洞坑 / 001
第二章 特別案件處理辦公室 / 007
第三章 下坑 / 013
第四章 冰大尸 / 020
第五章 財鼠 / 027
第六章 走魂燈 / 035
第七章 又見楊梟 / 042
第八章 肖三達 / 048
第九章 一人陣 / 055
第十章 逢魔必誅 / 064
第十一章 再見天日 / 072
第十二章 謎(1) / 078
第十三章 謎(2) / 085
第十四章 熟人 / 092
第十五章 香港行 / 100
第十六章 鬼宅? / 108
第十七章 玉塞 / 115
第十八章 畫中人 / 122
第十九章 瘟神遁 / 129
第二十章 升級版 2.0 / 136
第二十一章 朱雀女子學院 / 143
第二十二章 典禮 / 151
第二十三章 吳仁荻和邵一一 / 158
第二十四章 玉 / 166
第二十五章 異象 / 173
第二十六章 尸油 / 180
第二十七章 驚變 / 187
第二十八章 地宮 / 194
第二十九章 吳仁荻的亂象 / 201
第三十章 萬能油 / 208
第三十一章 陶項空 / 216
第三十二章 前因 / 223
第三十三章 滅祖 / 230
第三十四章 趙敏敏 / 237
第三
過了兩三分鐘后,那股白煙又從洞內(nèi)飄了回來。再回來時白煙好像有了靈性,先是圍著我們每個人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到蕭和尚身邊時,蕭老道用他還在流著血的大拇指,將白煙引到他擺的陣法那里。
白煙沒理會那四枚銅錢,直接飄到酒盅里。我在旁邊看得清楚,酒盅里蕭和尚那幾滴鮮血越來越少,眼看酒盅里的鮮血就要完全消失,蕭和尚突然將酒盅扣在地上,外面的白煙瞬間消散。
酒盅在地面上抖動個不停,蕭和尚壓住酒盅,將擺在陣法外圍的銅錢逐一擺在了酒瓶的底口。開始酒盅還能輕微地抖動幾下,等第四枚銅錢擺上后,酒盅才徹底地安靜下來。
我和孫胖子在民調(diào)局里看過太多類似的場景,對這樣的陣法已經(jīng)開始麻木了。不過熊所長就完全接受不了了,“蕭老道,你這是變什么魔術?”
“你就當是在變魔術吧!笔捄蜕旋b牙一笑,“這個戲法一般人想看還看不到。是吧,兩位領導?”
我和孫胖子同時哼了一聲。蕭和尚這套陣法應該是拜四方陣的變種,只是不知道最后為什么要扣起酒盅?它里面到底壓制了什么東西?我用天眼都看不清白煙里面到底摻雜著什么東西。
看著蕭和尚洋洋自得的表情,好像是在等我和孫胖子主動去問他。問他?我心里一陣冷笑,民調(diào)局資料室里幾十萬本資料書籍,我不會……去問歐陽偏左?
孫胖子永遠對陣法這樣的事提不起精神,“老道,整完了嗎?整完了就向前走啊!
“你們不想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嗎?”戲法表演得很成功,卻沒有換來觀眾的叫好,現(xiàn)在蕭和尚就是這樣一種糾結的心態(tài)。
“沒興趣。我說老蕭,你還走不走了?”我皺著眉頭對他說道?此行┦涞臉幼樱倚睦锇敌,叫你不主動說。
倒是熊所長對剛才的“戲法”很感興趣,“老道,你剛才是怎么整的?教我兩手,我回家好逗孩子玩。”蕭和尚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來學戲法還是下來救人的?你有沒有主次之分?都別愣著了,往前走!”說著起身不管不顧向前面走去。
熊跋被蕭和尚弄愣了,“老東西吃了火藥了?剛才還好好的,他這是抽的什么瘋?”
前面只有洞口一條路,我們四人走出洞口,再往前走是一條甬路。越往前走就覺得越來越冷。孫胖子走在我旁邊突然說道:“辣子,像不像?”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把我弄愣了,“什么像不像?”孫胖子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在水簾洞里面的那條路,和現(xiàn)在這條路像不像?”
孫胖子指的是進了水簾洞到鬼臉墻之間的那條路。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我才感覺倒真的有幾分相似,“都差不多,地下路嘛,都一個德行。”
孫胖子還想說點什么,冷不防走在前面的蕭和尚突然停住腳步,孫胖子差點撞到他身上。
“你……”孫胖子剛想罵人,就看見蕭和尚的手電光照在前面的景象——甬路的盡頭是一個寬大的內(nèi)洞,里面散落著成堆的元寶,有幾個人倒在了洞內(nèi)不同的角落。有一個高大得離譜的人坐在洞中央,蕭和尚的手電照在他的臉上,我看得清楚,這個人的瞳孔已經(jīng)渾濁,分明死了多時了。
看清了這人臉上的相貌,蕭和尚的手電竟然顫抖起來,“冰……冰大尸……”
“什么兵打事?”孫胖子沒有聽清楚,“老道,你手別哆嗦,晃得我眼花!”說著,孫胖子越過了蕭和尚,想走近點看清楚。卻被蕭和尚一把攔住,“別過去!回來,快點!”說著,連拉帶推把孫胖子拽了回來。
“老道,你干什么?我就看一眼,不動地上的金子,都是你的,行了吧?”孫胖子對蕭老道很是不滿。
“你以為我還有心思惦記金子?”蕭和尚嘴上喃喃說道,眼睛卻在盯著那具巨大的尸體。
我也走過去,有沒有手電的光亮對我來說作用不大。我仔仔細細看了一圈,除了那個巨大的尸體外,再沒有看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袄鲜,我沒看見有什么不對。到底怎么了?”我說道。
這時,蕭和尚回頭看了我一眼,“小辣子,你什么都沒看見?”說著他手指向那具巨大的尸體有些驚訝地說道,“你看不出來這具尸體有不尋常的地方嗎?”
我又看了幾眼,“就是大得離譜,再沒什么了!毙馨弦矞惲诉^來,他用手電筒照著看了半天,“這還是人嗎?坐著就這么高,站起來能有三四米了吧?”
“你以為它還是‘人’?”蕭和尚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不再理熊所長,還是對我說道:“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見?”
“你自己看不見嗎?”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天生的天眼說來就來,我找你下來不就是圖個省事嗎?”蕭和尚說完,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具巨大的尸體。過了好一陣,他才長出一口氣,自己自言自語道:“真的什么都沒有,真是邪了門了,這到底是不是冰大尸?一點尸氣都沒有。”
孫胖子聽得糊涂,“老道,你說的冰大尸到底是什么?我在民調(diào)局都沒有聽說過。辣子,你呢?在資料室見過這個什么冰大尸的資料嗎?”“沒有!蔽覔u搖頭,說道。
“等等,你們說的民調(diào)局是什么單位?我以前沒有聽說過公安系統(tǒng)還有這么一個部門!毙芩L聽出不對了。不過孫胖子根本沒把這個小所長放在眼里,“公安系統(tǒng)里你沒聽過的部門多了,你一個小所長插什么嘴?老道你說,這個什么冰大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大尸,是無數(shù)死尸、冤鬼的合體。它本身并不算一個生物,一出現(xiàn)就是死的。這是以前朝鮮高麗王朝時的一種邪術,將無數(shù)凍死人的尸體施法后放置在一個極陰的地點,用巫術禁錮它們的靈魂,不讓它們的靈魂脫離自己的身體。最后在它們的身上施展一種‘嗜術’,讓它們相互啃食;通常一個尸體就將另外一具尸體啃食得干干凈凈。然后再找尸體啃食,到最后,只有一個尸體能‘存活’下去,這時它的身體會變得很大,從里到外都散發(fā)出來極陰極寒的死氣。這個就是冰大尸了!
聽完蕭和尚說完冰大尸的來歷,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你說這個什么冰大尸散發(fā)著死氣?我怎么感覺不到?大圣,你說呢?”
孫胖子向我翻了翻白眼,“辣子,你罵誰呢?你什么時候見過我會用天眼的?”
蕭和尚低著頭,眉頭緊蹙,時不時地抬頭看冰大尸幾眼,“不可能啊?這是冰大尸沒錯,怎么一點也看不見他的死氣?”
后面熊所長不干了,他下來得最早,現(xiàn)在早就被凍透了,正在原地跺腳,“蕭老道,到底能不能進去?給句痛快話,能進就進去,看看里面那幾個要錢不要命的小王八蛋怎么樣了。要是不行也給句話,咱們掉頭回去,上去再考慮以后怎么辦?禳c,別磨嘰!”
蕭老道不再猶豫,一頓腳,“就這一錘子買賣了!你們?nèi)齻進去看看!
孫胖子氣得樂了,“呵呵,老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盤,一錘子買賣,我們進去?你呢?”
“你懂個屁!”蕭和尚邊罵邊從衣服里又翻出幾樣東西,一個小八卦鏡,一把銅錢,一捆紅繩,一小截香,幾張符咒紙!皼]有我,你們進去也是送死!闭f著就這幾樣東西擺了個陣法,八卦鏡的鏡面對著冰大尸的方向,“你們進去,我在這里守陣,只要一有風吹草動,我就讓你們回來,保險一點!
孫胖子將信將疑,眼瞅著蕭老道說:“真的假的?一有動靜,你不會先跑了吧?”“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怎么知道,和你又不熟。”
我把孫胖子拉了過來,怕他就這么說下去就沒完沒了了。熊所長也跟了過來,蕭老道說的話他完全不相信,一個神棍而已,還什么冰大尸的,不就是一具尸體嗎?只是礙著我和孫胖子的面子,他才沒有出口呵斥。
我們?nèi)齻進入了內(nèi)洞之中,沒敢靠得冰大尸太近。在洞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正是之前下坑的那六個人。這六個人早已經(jīng)死透了,他們臉上的表情正是蕭和尚在坑口燒紙露出來的那幾副遺容。
我故意靠近了冰大尸幾步,離得近了還是感覺不到它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就在我們?nèi)齻準備把這六具尸體抬出去的時候,洞里面突然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開始我還以為是冰大尸有了什么異動,但馬上就看見蕭和尚連滾帶爬地沖進了洞內(nèi),“塌方了!”
外面洞口突然掉落下一堆大石頭,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幸好蕭和尚夠機警,覺得不對馬上就沖進了洞內(nèi)。
“媽的,老子命大,這都沒死成!都過來搬石頭,不在這兒待了,出去再說!”蕭和尚大聲對我們喊道。
孫胖子看了看洞口的亂石堆,“老道,你怎么整的?能把石頭整下來,還沒砸著你。老天沒眼……”
我正向洞口走去的時候,突然頭皮一麻,瞬間有種強烈的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我們。就在這時,熊所長回頭要對我說話,卻突然愣住了,手指著我身后的方向說不出話來。我回頭一看,后面的冰大尸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變了,正笑瞇瞇地看著我們。剎那間,一股沖天的死氣在洞中彌漫開來。
“它……笑了!”熊所長手指著冰大尸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我一把把他拉了過來,“我他媽的看見了!老蕭!現(xiàn)在怎么辦?”
蕭和尚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他抄起背后的獵槍對著冰大尸就是兩槍!芭!砰!”冰大尸晃了一下,隨即找到了攻擊的目標。
“嗷!”冰大尸狂呼一聲,齜著牙就向蕭和尚撲去。我和孫胖子掏出手槍對著冰大尸的頭部就是幾槍。子彈打在它的頭上效果并不大,只是彈頭的咒文在冰大尸的頭上燃起一縷白煙。冰大尸好像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根本不理會我們,只是一味地追趕著蕭和尚。
別看蕭老道奔七十的人了,身形步法還是相當?shù)睦,比起一般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要強太多。他利用洞內(nèi)的地形,閃展騰挪,冰大尸離他七八米的距離,就是奈何不了他。
蕭老道邊跑邊氣喘吁吁地喊道:“別……干看著!你們……倒是干點什么!”
熊所長沒見過這陣勢,聽了蕭和尚的話才反應過來,一把抄起背后的獵槍走了幾步對著冰大尸的頭部就是一槍!芭椤钡囊宦暎x得近,這一槍打得冰大尸一側(cè)歪,回頭看向熊跋時,熊所長的第二槍又響了。這一槍正好打在冰大尸的面門,打得冰大尸后退了幾步。
這兩槍把冰大尸打出了火,它緩了一會兒,眼睛一動不動地瞪著熊所長。就在熊跋掰開槍管,要換子彈時,冰大尸突然張嘴,一股白色的氣體噴向熊跋。
熊所長沒想到冰大尸會來這一手,再想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白色的氣體噴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團白霧將熊所長籠罩住。隨即,這團白霧順著他全身的毛孔鉆進了熊所長的身體里。熊所長雙眼一翻,栽倒在地。
“老蕭,老熊怎么了?有沒有救!”我大聲地向蕭和尚喊道。
蕭和尚趁著熊所長給他爭取的這點時間,已經(jīng)跑到了洞內(nèi)的另一頭,“老熊中了冰大尸的死氣。快點把冰大尸收拾了,時間快的話,老熊還有得救。”
孫胖子說道:“你說得輕巧,能收拾早收拾了!
我和孫胖子對著冰大尸的面門繼續(xù)開槍,不過還是只能打出一縷縷的白煙,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沒用,冰大尸的皮膚本身就是一個冰殼,你們的子彈根本打不進去,再想別的辦法!”蕭老道已經(jīng)換好了獵槍子彈,不過剛才那一幕他還心有余悸,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輕易招惹冰大尸。
我試著將幾發(fā)子彈打在冰大尸面門的同一點上,不過它的身體堅硬的程度超出我的想象,連續(xù)幾發(fā)子彈的沖擊力竟然還是打不穿它表層的“皮膚”。好在冰大尸因為剛才噴出的那口死氣好像消耗了點精力,它還沒有緩過來。
轉(zhuǎn)眼之間,彈夾打空。我換彈夾的時候,摸到了三叔幾天之前給我的那把短劍。腦子里突然閃出了三叔給我講過的那個畫面:吳仁荻一刀豁開了怪物的身體……
我一咬牙,把短劍拔了出來。旁邊的孫胖子嚇了一跳,“辣子,你想干什么?手刃它?子彈都不管用,你那把匕首能干嗎?別亂來,我可都指望你了呵!
我沒空和孫胖子扯淡,趁著冰大尸還沒有緩過來,我試試能不能在它身上來一刀,不敢奢望能一刀捅進去,最好能劃個口子什么的,我的子彈好向里邊打。
我貓著腰剛走了幾步,正準備下一步動作,突然冰大尸的腦袋轉(zhuǎn)向了我這邊,它渾濁的瞳孔正直勾勾地盯著我手里的短劍。它突然張嘴,對著我又噴出一股死氣。
和它的距離實在太近,這一口死氣我是避無可避。完了!當時我全身冰涼,雙手下意識地擋在頭前。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我手中的短劍劍刃竟然將那股死氣一分為二,被劃開的兩股死氣瞬間消散。
現(xiàn)場不光是我、孫胖子和蕭老道,就連冰大尸也驚呆了。它后退了幾步,突然鼻子猛的一吸,剛才鉆進熊跋身體里的死氣又冒了出來,被冰大尸吸進了身體里。
“辣子,你等菜啊,捅它!”孫胖子也看出來便宜,對我大喊道。
“小辣子,你看著它,別讓它亂動,我去看看老熊!笔捄蜕腥讲⒆鲀刹杰f到熊所長的身邊,測了測他的脈搏,馬上開始給熊跋做起心臟復蘇術。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兒學的,幾下心臟按摩術做得有模有樣。不過,這一個流程下來,也沒看見熊所長有蘇醒的意思。最后,蕭和尚一咬牙,嘴對嘴對熊跋做起人工呼吸來。
我掃了一眼熊所長的情況,對蕭和尚說道:“老熊還有救嗎?”
蕭老道借著人工呼吸的間歇說道:“老熊的死活不用你操心,你安心對付冰大尸就行了。”
冰大尸對我手中的短劍是相當?shù)募蓱,就連我剛才和蕭和尚說話的時候,它都沒敢上來偷襲。
它只是不停地向后退去,最后直至退到洞內(nèi)的一個角落。它不沖過來,我也不敢輕易上去給它一刀,我們距離七八米,就這么一直僵持著。
蕭老道那邊傳來熊跋有些虛弱的聲音,“我靠,剛才……怎么回事?老道!你親我干什么!”
聽見熊所長醒了,我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就這么一走神的工夫,可能是感到熊跋的蘇醒對它不是一個好苗頭,冰大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