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魏斐德先生誕辰八十周年
美國漢學三杰之一 魏斐德 扛鼎之作
無與倫比的全球視角 娓娓動聽的敘事能力
獲得列文森中國研究書籍獎
通過明末清初的大時代變遷,展現(xiàn)中國歷史*戲劇性的事件
著名海外學者費正清、史景遷、夏多明等傾情推薦
紀念魏斐德先生誕辰八十周年
曾獲1987年度列文森中國研究書籍獎、1987年度加州大學出版社頒發(fā)的伯克利獎
《洪業(yè)》出版后,著名歷史學家費正清盛贊魏斐德:對于任何對中國真正感興趣的人來說,從現(xiàn)在開始,魏斐德的書是他首先要讀的*重要的著作之一。
本次增訂版《洪業(yè)》增加了導讀文字、歷史插圖和代后記遠航。魏斐德先生的夫人、旅美著名翻譯家梁禾女士為我們再次提供了魏斐德先生的部分一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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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聚著魏斐德20多年對史學、文學創(chuàng)作靈感的《洪業(yè)》,英文版上下兩冊合計1337頁,征引了西文427位作者615部包括英、法、德、西、葡等語種的著作;362位中、日文作者439部相應的著作。全書超過了3000個注釋。世界上相關(guān)的書籍可謂一網(wǎng)打盡,為了該書的寫作,魏斐德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他在相關(guān)領(lǐng)域一直與東西方的研究者進行著密切的對話。魏斐德不僅有駕馭多種語言的能力,同時他對西方各種理論的嫻熟程度也很少有學者能與他相提并論。改革開放之前的大陸歷史學家的成就,如謝國楨(1901-1982)、小說家姚雪垠(1910-1999)等的觀點也都為魏斐德所引用。而新時代在大陸出版的諸如《中華文史論叢》、《明清史論叢》、《歷史研究》、《清史論叢》乃至《光明日報》更都在魏斐德征引的范圍之中。而在這一時代的大部分美國或歐洲的學者,很少會關(guān)注大陸的相關(guān)研究的。
哈佛大學的傅高義(Ezra F. Vogel, 1930-)教授指出:關(guān)于魏斐德廣闊的知識、罕見的能力、他那偉大的謙遜,以及他似乎毫不費力地把各種社會理論與原創(chuàng)性研究結(jié)合起來闡釋廣闊的歷史和人文學的功底,我們所有有幸認識他的人都能講出許多故事來。
1992年曾任美國歷史學會(American Historical Association (AHA))會長的魏斐德,他生前的7部論著都產(chǎn)生過非同一般的反響,同時對美國的史學界產(chǎn)生過很大的影響!逗闃I(yè)》獲得了美國亞洲研究協(xié)會1987年頒發(fā)的列文森獎(Joseph Levenson Book Prize),這部英文2卷、翻譯成中文1卷的皇皇巨著,傾注了歷史學家多年的心血。
魏斐德教授具有寬闊的胸襟,他指出:我們現(xiàn)在應該認真思考那些狹隘的、自封的、帶有種族偏見的文化倫理所帶來的挑戰(zhàn),……。對待中國歷史他很少有先入為主的觀念,然后在浩如煙海的中國歷史文獻中去找支持他觀點的證據(jù)。他曾提醒歷史學家在選擇歷史人物時,必須要極為謹慎。對此他舉例說:當我在考察1645年江陰屠殺時,我起初誤把守城將士們的敢死精神看成是無謂的壯舉。僅僅是在寫作時,在我必須把筆落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判斷時,我才意識到這樣來解釋他們的自我犧牲不免過于生硬故事本身并不是這樣展現(xiàn)的。很多西方的學者會以自身的期望為出發(fā)點,來審視中國。而魏斐德卻能不斷根據(jù)史實來調(diào)整、修正自己的觀點,這的確體現(xiàn)了他的作品所具有的反思性和自我批判性的特點。
北島認為:……那些浩繁文獻中的碎片,是通過歷史學家的手連綴起來的。而歷史給歷史學家想象與闡釋的空間,歷史學家賦予歷史個人化的性格。正是明清之變?yōu)槲红车绿峁┝讼胂蠛完U釋的空間,《洪業(yè)》是一部魏斐德化了的動態(tài)的、鮮活的明清歷史。這也驗證了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1749-1832)的一句話:歷史給我們的最好的東西就是它所激起的熱情。
很遺憾我沒有見到過魏斐德教授本人,不過通過他人的文字,漸漸地一個有血有肉的豐滿形象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北島說,他深刻而單純,既是智者又是孩子。跟他在一起,會讓人喚起一種對人類早年精神源頭的鄉(xiāng)愁。他笑起來如此縱情毫無遮攔,如晴天霹靂,只有內(nèi)心純粹的人才會這樣笑。我想正是他的博大、正直和寬容超越了學院生活的狹隘、晦暗與陳腐,超越個人的榮辱、愛憎與苦樂。我想,魏斐德教授既屬于他的時代,屬于他所在的加州,同時又超越了他的時代,屬于世界。
作為海德格爾的中國弟子,熊偉(1911-1994)教授晚年在回憶文章中寫道:我曾親聽海德格爾講課三年,總覺他不像一個教授在販賣哲學知識,而是一個詩人,滿堂吟詠。一股奇異的風格縈系腦際,幾十年不得其解。而今逐漸體會到:海德格爾是一個哲學家。同樣,我們在讀魏斐德的歷史著作時,同樣感覺到他不是在販賣歷史知識,而是像詩人、小說家一樣在吟詠。我想,這也是史景遷為什么稱他為近三十年來最好的近代中國史學家的原因。因為對于魏斐德來講,中國歷史研究是他的志業(yè)(Beruf)所在,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并非僅僅是他的職業(yè),他的研究對象而已:
我(魏斐德的夫人梁禾引者注)曾問他(魏斐德引者注):你一生致力中國歷史研究,要是真有來世,那時你會選什么事業(yè)?他想了想,說:中國歷史。還是中國歷史,沒見過你這樣要迷兩輩子中國歷史的!他憨厚地笑了笑,點點頭,然后用中文敦厚地說:對,我太喜歡中國歷史了。在我眼里,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民族之一。我慶幸自己有這份緣。
1931年2月吳宓(1894-1978)在巴黎訪問伯希和(Paul Pelliot, 1878-1945)后,在他的致友人的書信中寫道:然彼之功夫,純屬有形的研究,難以言精神文藝。盡管研究漢學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夠深入中國精神之堂奧者,畢竟微乎其微。而魏斐德無疑當屬對中國學問有形、無形研究俱佳者。
魏斐德(Frederic Wakeman, Jr., 19372006)
著名歷史學家,美國漢學三杰之一;曾任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歷史系教授、美國社會科學院院長、美國歷史家協(xié)會會長、美國國際研究委員會會長、中國研究聯(lián)合委員會會長。他的著作曾獲得美國亞洲研究協(xié)會頒發(fā)的1987年度列文森中國研究書籍獎、加州大學出版社頒發(fā)的1987年度伯克利獎和美國城市歷史協(xié)會頒發(fā)的非北美城市歷史*書籍獎。由于對中國史學研究的突出貢獻,他被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授予伯克利最高獎?wù)。著名歷史學家史景遷曾盛贊魏斐德為當代最杰出的中國史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