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野兔的那一年》是一個關(guān)于追求自由、逃離都市、中年危機下迎來生命轉(zhuǎn)折的故事。主人公是個33歲諸事不滿、憤世嫉俗的記者,偶然撞到一只野兔后,他決定逃離自己的工作和婚姻,帶著野兔私奔去了芬蘭荒野,開始一系列精彩的冒險。他們在荒野生活里,歷經(jīng)森林大火、槍戰(zhàn)、宿醉、意外之財、欺凌與復(fù)仇,甚至跟一頭*結(jié)怨展開一場跨越國境的追逃,還把自己送進(jìn)了監(jiān)獄……后來呢?你只要相信,向往自由的心是永遠(yuǎn)不會被束縛住的。
我們都期待著有一天能遇見什么,從此有勇氣去過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芬蘭國寶級作家里程碑式作品
◆已譯成超過四十種語言
◆斬獲3項歐洲文學(xué)獎
◆收入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代表作品叢書
◆臉書票選*受喜愛的十大芬蘭文學(xué)著作之一
◆出版四十年來經(jīng)久不衰,盤踞多國暢銷書榜
◆原著小說兩度改拍成電影。
▲《遇見野兔的那一年》是芬蘭國寶級作家阿托·帕西林納的里程碑式作品,一個狡黠的冒險故事,一則關(guān)于自由之樂趣的寓言。已譯成超過40種語言,斬獲3項歐洲文學(xué)獎,出版40年來經(jīng)久不衰。
▲我們都期待有一天能遇見什么,從此有勇氣去過真正想要的生活。遇見野兔的那一刻,瓦塔南的人生發(fā)生了轉(zhuǎn)折,他決定拋下一切,帶著野兔私奔!等待他們的,是一場災(zāi)禍與樂趣并存的冒險,是百分百自由的人生。
▲從古至今,能令所有人感興趣的事就是如何逃離。逃離工作、婚姻、房租、貸款,逃離北上廣,逃離霧霾……《遇見野兔的那一年》用一個男人和一只兔子的冒險之旅,提供了一個絕佳的逃離范本。
▲附【瓦塔南與野兔的冒險之旅】地圖,從赫爾辛基到拉普蘭,跟著故事的腳步領(lǐng)略芬蘭原野風(fēng)情。
推薦序
嗨,你遇到你的野兔了嗎?
廖偉棠
小樹熊獨自趴在窗前,看著外面。
這時,一只受傷的野兔從門前跑過,摔倒在草地上。
野兔說:小樹熊,請你救救我!狐貍在后面追來了,他要把我吃掉!
小樹熊說:我的力氣太小了,打不開門閂,我也走不了那么遠(yuǎn)的路,我沒有辦法來救你!
野兔傷心地哭了。
看見野兔那么傷心,小樹熊很難過。他想:我要是有一點兒力氣就好了!我就能打開門閂了。
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就真的覺得胳膊上有力氣了。他試著把門閂一撥,門打開了。
這是我在一個童話網(wǎng)站看到的小故事中的一段,我很喜歡,它讓我想到這本書里的瓦塔南和他的野兔。小樹熊后來成為真正森林中的生存者,瓦塔南也成為了他真正世界中的生存者。
不是小樹熊救了野兔,而是野兔救了小樹熊。
不是瓦塔南救了野兔,而是野兔救了瓦塔南。
于是我們看見一個脫胎換骨的新人的誕生。其實歷史上這樣的瓦塔南比比皆是:美國十九世紀(jì)末的詩人羅賓遜杰弗斯(Robinson Jeffers),遠(yuǎn)離塵囂住在海濱孤岬數(shù)十年,寫下大量贊美蠻荒無情之力
的詩篇;更決絕的是法國天才詩人蘭波,二十出頭,便棄絕巴黎給予他
全部的感官之娛和詩歌冠冕,遠(yuǎn)遁北非做上了冒險家,把他在詩歌上的形式冒險直接轉(zhuǎn)換成現(xiàn)實世界的冒險;最決絕的,當(dāng)然是梭羅,他不遵守一切所謂文明人類訂立的規(guī)條,逐草而居,不奉賦稅,不惜為此入獄。
當(dāng)代最像瓦塔南的,是 Beat 詩人加里斯奈德,他和凱魯亞克一道當(dāng)過山林防火瞭望員,
去過日本的山寺修禪,此后數(shù)十年直到現(xiàn)在名滿天下仍然在山中小木屋里度日這家小木屋直到前幾年才有了電。他和瓦塔南都救熄過山火,但后者比他更接近禪,因為瓦塔南救著救著火竟然和火場中遇見的一個釀私酒的家伙一起泡在火光映紅的溪水里喝得酩酊大醉!這是本書最有詩意的其中一個鏡頭。
這些都是我喜歡的人,我以前把他們叫做禪瘋子,他們肯定都在生命中某一刻遇見過自己的野兔。
這個瓦塔南手捧神圣之野兔,屹立荒野之中,儼然自己的王者,足以藐視和嘲笑那個被計算機一口咬住、被社會約規(guī)牢牢套住的你和我。開始時他是一個自我流放者,結(jié)束時他已經(jīng)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他的世界只有一個律條:與野兔共存亡。因為它象征了瓦塔南和我們被擄奪的最純真的心。
我們貌似都在等待自己的野兔,可野兔在荒野四處出現(xiàn)我們找不到的,是荒野。我們的精神世界太規(guī)整了,看不到內(nèi)在的荒蕪,看不到荒蕪中的黑暗,而黑暗就如母腹,能讓我們重新出生。
我曾經(jīng)遇見自己的野兔嗎?我在從香港去北京的火車上閱讀這本書,讀完時火車正過河南進(jìn)入河北,那是我最喜歡的一段路:碧血灑平蕪,榛莽的歷史延綿古戰(zhàn)場、旋生旋滅。我曾五十次、一百次路過這里了吧?我曾很多次想過,如果我在這里其中一個無名小站下車,重
新?lián)Q一種生命去生活,那是何等神奇的事情!
其實我遇見過自己的野兔,一次是 1989 年,一次是 2002 年。我遇見的野兔是誰,就不告訴你們了,但我的生命卻猛然轉(zhuǎn)變,我變得更勇猛精進(jìn),為了守護(hù)她們而同時也以和她們一起旅行為借口,尋找著完善自我之路。
所以瓦塔南的野兔之旅,實際是他的心靈之旅。這個瓦塔南是兔年重新出生的家伙,他從此一步步回歸野兔所從來之野,他的行為越來越依循森林的法則而完全藐視人類的法則,的確他所遇到的大多數(shù)文明人像外交部官員、警察、拆了別人欄桿給自己燒薩烏那的富人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樣的人訂立的法規(guī)有什么值得遵守的呢?
于是野兔成為他判斷這個世界的唯一法規(guī),善待野兔者就是好人,惡待野兔者他必奮勇反抗之。具有如此單純法規(guī)的人是幸福的。
而你們,遇到自己的野兔了嗎?
[芬]阿托帕西林納(Arto
Paasilinna)
每年帕西里納的作品出版,和每年白樺樹落葉一樣,是構(gòu)成芬蘭秋天的一個重要元素。
1942年出生于芬蘭北部拉普蘭地區(qū),曾做過伐木工人、制衣工人、記者,是芬蘭當(dāng)代相當(dāng)重要的作家。自1972年以來,阿托幾乎每年發(fā)表一部作品,目前已累積近四十部,其中有詩集、散文集,半數(shù)以上是小說。阿托的作品出版商形容:每年帕西林納的作品出版,和每年白樺樹落葉一樣,是構(gòu)成芬蘭秋天的一個重要元素。他的作品已被翻譯成四十余種文字,尤其暢銷于法國、美國、德國、日本。他的故事多聚焦在小人物身上,筆觸總保持著一種芬蘭式的幽默和輕盈從容的舉態(tài)。
阿托的作品獲得過多項文學(xué)獎,包括1989年以《遇見野兔的那一年》獲得的法國Prix Litteraire Air Inter等三項國際文學(xué)獎。他是近幾十年來少數(shù)能從芬蘭跨至國際文壇、聲勢歷久不墜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