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鳴九,著名人文學者、理論批評家、翻譯家、散文家。1934年生,畢業(yè)于北京大學西語系。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教授,歷任中國法國文學研究會會長、名譽會長。在法國文學史、西方文學思潮、理論批評、散文寫作、文學名著翻譯方面均有豐碩的業(yè)績,有著作等身、卓有學術膽識之譽,其學術文化論著與名著翻譯已結集為《柳鳴九文集》(十五卷),其中論著十二卷,共五百萬字,翻譯三卷,共一百萬字。編選有《薩特研究》《尤瑟納爾研究》《法國心理小說名著選》《新小說派研究》等;主編有“西方文藝思潮”論叢(七輯)、“法國20世紀文學”叢書(七十種)、《雨果文集》(二十卷)、《加繆全集》(四卷)、“本色文叢”(四十卷)、“世界散文八大家”(八卷)等。2000年被法國巴黎大學正式選定為博士論文專題對象,2006年獲中國社會科學院“終身榮譽學部委員”稱號。
目 錄
序 劉漢俊
1、薩特中國之旅的思想文化意義
對話者錢林森:《跨文化對話》主編、南京大學教授(2005年)
2、薩特與中國的思想開放
對話者:《新周刊》(2005 年6月)
3、關于學術旅程、坎坷際遇
對話者涂衛(wèi)群:文學博士,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教授,著名的法國文學研究專家,出版有普魯斯特專著多種(2007年8月)
4、推石上山的腳步
對話者王東亮: 北京大學西方語言文學系教授、北京大學課題小組負責人
羅湉: 北京大學西方語言文學系副教授、北京大學課題小組負責人(2013年4月)
5、陋室中的豐碩
對話者李萍:《深圳特區(qū)報》駐京記者(2013年7月23日)
6、關于致學三要“學、識、才”及其他
對話者:《湘水》訪談組(2013年8月)
7、關于我與北大的“科班教育”
對話者:《黨建》雜志記者(2015年10月)
8、關于學術道路、學術誠實及其他
對話者:《光明日報》“人物專欄”主編(2014年7月)
9、關于《柳鳴九文集》(15卷)的出版
對話者江勝信:《文匯報》首席記者(2015年8月)
10、關于我的理論屬性與“選學”及其他
對話者尚曉嵐:《北京青年報》記者(2015年9月)
11、關于為小孫女譯《小王子》
對話者:《新京報》記者康春華(2016年9月)
12、關于學術業(yè)績與“自我矮化”以及編書生涯
對話者寧瑛: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所研究員、德語文學專家、外國文學研究所前科研處處長(2017年1月)
13、關于散文隨筆寫作的理念與實踐
對話者江勝信:《文匯報》首席記者(2017年2月10日)
14、關于《回顧自省錄》答《環(huán)球人物》雜志社記者問
對話者許曉迪:人民日報《環(huán)球人物》雜志記者(2017年2月2日)
15、關于《法國文學史》編選的若干理論與實踐問題
對話者羅芃:北京大學西語系資深教授、博導,著名法國文學研究家,法國文學名著翻譯家,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前副院長(2017年2月)
16、關于《法國文學史》與大學者的標志
對話者倪培耕: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印度文學研究專家,《世界文明史》編委員會副主任,“外國文學研究”學術期刊《外國文學評論》副主編。著有多種學術著作,譯有多種印度文學經典名著,并編選大量印度文學名作家作品集,是我國業(yè)績卓著的印度文學專家(2017年5月5日)
17、一次友好的談話(上、下)
對話者王文融:畢業(yè)于北京大學西方語言文學系,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北京市優(yōu)秀教師,法蘭西教育騎士勛章獲得者。翻譯了多部敘事學論著和文學作品等(2017年5月11日)
18、關于何謂自覺自為的布衣
對話者鄭雄:河南文藝出版社副總編輯(2017年6月)
19、關于我的“十字箴言”的對話提綱
對話者黃晉凱: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資深教授、博導,著名人文學者,翻譯家(2017年6月27日完稿)
20、為一代人文名士留存精神史的一次努力
對話者劉晨芳(傳記文學室主任)(2017年6月)
柳鳴九:薩特的“自我選擇”哲理以及我所做的哪怕很膚淺的詮釋,正好投合了改革開放初期人群中個體人自主精神、選擇精神的社會需要,F在人人可能都說過“自我選擇”這句話,他們不一定都讀過薩特的論著與作品,但薩特的“自我選擇”的哲理有助于釋放個體人的主觀能動性的能量,這是不爭的事實,一種哲理吻合了社會群體的精神需要,這便是薩特熱的真正根由。
很高興可以拿出個人文集15卷
記者:您在《浪漫彈指間》一書還披露了在巴黎期間,探訪與薩特關系密切的西蒙娜·德·波伏瓦,與她談薩特。您翻譯作品或研究時,是不是經常去法國實地探訪,同這些作家或與他們接觸密切的人接觸?
柳鳴九:1981年秋,根據中法雙方關于學者互訪的協(xié)議,我得以第一次去到向往已久的文化之都巴黎。由于法國外交部文化技術司接待我的禮遇甚高,我見到了上個世紀后半期仍健在的大作家,如西蒙娜·德·波伏瓦、瑪格麗特·尤瑟納爾、埃爾韋·巴贊、阿蘭-羅伯-葛里耶、娜塔麗·薩洛特、米歇爾·布托、米歇爾·圖爾尼埃、索萊爾斯、皮埃爾·加斯卡爾等,得以與他們對話,于是有了《巴黎對話錄》(又名《巴黎名士印象記》)。這么好的訪問與交流的機會,是很難有多次的,何況,中國學者每出一趟國,也并不很容易。
記者:您還寫過《翰林院內外》,與李健吾、朱光潛、錢鐘書、楊絳、馮至、卞之琳、郭麟閣、吳達元、徐繼增以及馬寅初、梁宗岱、何其芳、陳占元、聞家駟名家等大師都有過交往。他們對您影響最大的是什么?
柳鳴九:從求學與工作的環(huán)境來說,我?guī)缀蹩梢哉f是在這些名士大家中間泡大的,幾乎每天都感受著他們的氣場與磁場,我很熟悉他們,從他們那里我得到的教誨多多、啟悟多多、感慨多多,正如有人所評“更識大儒真形態(tài),皆緣身在學林中”。這些人文領域中的名家,既有自己鮮明的個性,也有時代社會的典型性,后來就有了我寫的《翰林院內外》,這些名士大家確對我的學業(yè)與人生都有很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