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提問:哈佛大學給畢業(yè)生的5個人生思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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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關聯(lián),是通過問題形成和加深的。好問題不僅能引導他人決策,也能幫助自我突破認知。 何為好問題? 在詹姆斯·瑞安看來,問題的好壞要視情境而定,但有5個問題是一切有效對話中不可或缺的: 1. 等等,你說什么?用來幫助自己和他人梳理想法,加深理解。 2. 不知道……用來發(fā)現(xiàn)新事物,建立偉大洞見。 3. 我們能不能至少……用來打破僵局、超越分歧、達成共識。 4. 我能幫什么忙?用來表達尊重,鼓勵他人面對問題。 5. 真正重要的是什么?用來找到問題的關鍵和目標的核心。 在哈佛大學2016年的畢業(yè)致辭中,教育研究生院院長瑞安用這5個問題詮釋了有效溝通的智慧。這本書正是源于此。書中充滿了許多幽默、動人的小故事,并從政治、歷史、文化、社會變遷和個人經(jīng)歷的視角說明,如何用這5個問題作為一切理解和進步的開始。 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職場,我們花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尋找答案。答案的好壞是由問題決定的。如果你不會提問,那就從這5個*基本的問題開始吧!
¤ 哈佛大學給畢業(yè)生的5個人生思考題。這本書源自哈佛大學教育研究生院院長2016年的畢業(yè)演講,其中提到了人生中的5個重要問題。這些問題教會我們思考和判斷,保持好奇心并妥善地處理挑戰(zhàn)和難題,從中找到人生的意義。 ¤ 感動臉書900萬用戶的畢業(yè)演講。詹姆斯·瑞安的畢業(yè)演講視頻曾在Facebook上瘋狂傳播,達到了900萬的點擊量。 ¤ 一位法學家和教育家寫下的思辨智慧。作者詹姆斯畢業(yè)于耶魯大學,曾在佛羅里達教授法學數(shù)十年,并做過美國首席法官的助理。5個問題是從法學思維方式的角度,從教育者的角度,凝練出的經(jīng)驗之談和人生哲理。 ¤ 《紐約時報》暢銷書。該書出版后,立刻躍居《紐約時報》暢銷榜單。
引言問題不對,你永遠不會成功 我想告訴那些心存疑慮的讀者:其實,人生中只有5個最不可或缺的問題。你應當經(jīng)常拿這些問題來捫心自問,并向他人發(fā)問。如果養(yǎng)成了習慣,經(jīng)常問這5個問題,你就會變得更加幸福和成功。這樣一來,對于我所謂的附加問題,你最終也能夠給出一個很好的回答。而這個附加問題,或許是你這輩子要面對的最重要的問題。 有的人或許會不屑一顧,有的人甚至想要把書放下,在此之前,請允許我說一句,以上文字或許顯得夸夸其談,甚至有些荒誕不經(jīng),對此,我完全理解。我唯一的借口就是,這本書源自一場畢業(yè)典禮上的演講,而畢業(yè)演講本就應該是浮夸的。如果你覺得剛剛讀到的內容浮夸,那就真該去聽聽我的演講!無論怎樣,請大家不要太苛刻地評判我至少暫且手下留情。我能保證的就是,這本書要比演講更加細膩,也更加有趣。當然,篇幅也比演講長。 這篇演講是我以哈佛大學教育研究生院院長的身份發(fā)表的。在哈佛大學每年的畢業(yè)典禮上,我都不得不發(fā)表幾段往往并沒有理想中那么簡短的簡短發(fā)言。相應地,哈佛大學的畢業(yè)生和他們的家人們不得不聽取我的發(fā)言,為了換取一紙文憑,他們一邊強忍昏昏欲睡之感(以及滾滾熱浪),一邊無奈地忍受大段的陳詞濫調。我覺得,我去年所做的關于提問的演講還算不錯,雖不算金玉良言,但也差強人意。 我絕對沒有想到這篇演講會人氣爆棚,但事情就這樣發(fā)生了。幾百萬人在網(wǎng)上觀看了這場演講的片段,許多人慷慨地發(fā)表溢美之詞,有些人的評論則憤憤不平,甚至火藥味十足。這些評價中的絕大多數(shù)我都記得,有些還頗為有趣。這就是網(wǎng)絡評論的現(xiàn)狀和我的心態(tài)我馬上就會講到心態(tài)的問題。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便收到了一位編輯發(fā)來的郵件,建議我將這次演講編成一本書;而還沒等各位反應過來,大家已經(jīng)開始讀起這本書來了,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放下。 那么,關于如何提出好的問題,特別是5 個最不可或缺的問題,何以衍生出一次演講和一本書呢?這個問題問得好。(一語雙關聽出來了嗎?)至少從某種層面上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涉及我個人的因素。 一直以來,我都對提問抱有著迷,甚至近乎癡迷的興趣。和絕大多數(shù)孩子一樣,小時候的我也會問一大堆問題。而不同的是,這個習慣并沒有隨著我的成長而消失,這對我的親朋好友的影響尤其大。說來慚愧,在我的記憶中,與父母和姐姐的許多次晚餐都充斥著我的各種提問。面對一系列問題的連番轟炸,他們只得硬著頭皮忍受。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提問開始由天空為什么是藍的這類問題,轉變成了律師在交叉問詢證人時用到的那種問題,但相比之下要更循序漸進,而不那么針鋒相對;蛟S,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理解罷了。我會問父母,為何會相信某些事情是正確的,或者有沒有什么證據(jù)來支持自己的理念。我曾經(jīng)問過母親,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羅納德·里根能成為一位優(yōu)秀的總統(tǒng);也曾詢問父親,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里根會成為一位糟糕的總統(tǒng)。我還問過他們,有沒有什么實實在在的證據(jù)能證明教皇是上帝在地球上的代言人。并非所有問題都如此宏大。除了以上這些問題,我也很樂意用普通平常的話題來考驗父母親,比如,他們?yōu)槭裁从X得我必須要吃抱子甘藍,為什么會有人把干蔥頭煎豬肝當成食物。 總之,我這個人挺招人煩的。我的父親沒有上過大學,對于我不斷提問的行為,以及除了提問和投球幾乎一無所長的事實,他不知道該抱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 我和父親不同,不但不擅長手工,而且什么都不會修理我不具備任何實用性的技能。但是,我提出的問題卻源源不斷,正因如此,父親一再告訴我,成為一名律師才是正道。除了這條路,他無法想象我還能靠什么謀生。 最終,我聽從了父親的建議,本科畢業(yè)之后,我進入了法學院。這個選擇對我來說簡直再合適不過了。大家可能知道,絕大多數(shù)法學教授講課時都會運用蘇格拉底式教學法,或至少會遵循某種改良過的版本:教授會把學生叫起來,接連提問,檢驗學生所給的答案是否經(jīng)得起追問,或者事實的推敲。如果提問得當,這一連串的問題會迫使學生們深挖其論點的意義,并去尋找可廣泛應用在多種背景之下的法學原理。 我似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群體,這也是我在從事法律工作幾年后,決心成為一名法學教授的原因之一。 我在母校弗吉尼亞大學的法學院剛任職教授不久,父母親便來到夏洛特鎮(zhèn)探訪我。父親問我能不能旁聽我的課,F(xiàn)在想來,那是一個痛苦的回憶,因為那是父親唯一一次看我教課。幾個月后,他因突發(fā)心臟病離開了人世。 對于我選擇做一名法學教授的決定,父親感到有些吃驚。一來,他知道我熱愛律師工作;二來,他不大相信法學教授算得上一份真正的工作。然而,在課堂上親眼看見我向學生提出一個又一個問題之后,父親意識到,我總算找到了或許是這世界上唯一一份與我的稟賦相契合的工作。他告訴我:這就是你注定該做的工作。他還打趣地說道,我竟然能夠一邊拿著薪水,一邊向學生提出那些招人煩的問題,就像我小時候在餐桌上不斷提問一樣,真是讓他難以相信。 不曾想,在弗吉尼亞大學教了15 年的法學之后,我收到了哈佛大學教育研究生院的邀約,邀請我擔任院長一職。我在整個職業(yè)生涯里都在編訂和教授教育法,因此,進入教育研究生院的想法并不算異想天開。我的故鄉(xiāng)位于新澤西州北部的一個小鎮(zhèn),無論是在故鄉(xiāng),還是在耶魯大學和弗吉尼亞大學,我所接受的教育都讓我受益匪淺。因此,我非常重視受教育的機會。 我的母親和父親一樣,也沒有上過大學,但是,他們二人對教育的力量堅信不疑,而我更是對教育的力量有過親身的體驗。在新澤西公立高中的老師們的幫助下,我入讀了耶魯大學的本科,這段經(jīng)歷改變了我的一生,為我打開了通往新知的大門。同時,這段經(jīng)歷也讓我萌生了一個疑問:為什么美國的公共教育系統(tǒng)對某些孩子適用,對另一些孩子(尤其是那些處于弱勢地位的孩子)卻不適用呢?我職業(yè)生涯中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之所以接受了哈佛大學的院長之職,是因為這是一個難能可貴的機會,讓我能夠與一群盡心竭力、啟發(fā)靈感的人共事。這其中的每一個人都傾盡心血,讓那些不被關注的學生有更好的機會接受教育。 入職一年后,我明白,院長是要發(fā)表很多演講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畢業(yè)典禮上的演講了。這也是最難做到語驚四座的演講。 第一次發(fā)表畢業(yè)演講時,我不大確定要說什么,便把我在高中畢業(yè)典禮上的發(fā)言搬了出來。(沒錯,我的確有些孤注一擲了。)我的演講主題非常獨特時間。在我高中的演講版本中,整篇內容都是由彼此不相關的名人引言組成的,這些引言摘自巴特利特的《名言金句》a中關于時間神圣性的內容,也就是海倫·凱勒談時間、愛因斯坦談時間,以及尤吉·貝拉b談時間。在為哈佛大學2014 屆畢業(yè)班重新改寫這篇演講稿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30 年前努力想傳達的信息就是,我們不應把時間浪費在擔驚受怕上擔憂過去、未來、不確定性、他人、新創(chuàng)意、新環(huán)境。時至今日,我仍然堅信如此。 擔任院長的第二年,我談到了另一個讓我思索良久的問題:不作為之罪。我是在天主教堂長大的,小時候每周都會參加彌撒a,并擔任輔祭童b。那些對天主教不熟悉的讀者可能不知道,天主教熱衷于討論罪惡,尤其是不作為之罪。 我是在第一次懺悔時認識到不作為之罪的。在那之前大約一年,11 歲的我和朋友不小心讓我家后院著火了。我們本來想用放大鏡把一片樹葉點燃,但沒有成功,之后我們便決定把樹葉浸泡在酒精里。事實證明,這一招不僅管用,而且太管用了,以致我家后院發(fā)生了一場不小的火災。雖然我和朋友最終得以將大火撲滅,但我卻因此燒焦了眉毛。 那天晚上,父母問我知不知道后院的一大片草地為什么被燒黑了,而我卻裝出一副和他們一樣吃驚的樣子。 這件事可真蹊蹺。父親說道。 我問他為什么覺得這件事蹊蹺。 因為我很確定,今天早上你可是有眉毛的啊。 父親沒有再逼問下去。我很肯定,他覺得我終究是會承認錯誤的。我確實照做了,但我先是對神父做了懺悔,之后過了很長時間,我才向父母認了錯。 剛開始,我并不確定自己能在第一次懺悔時就招認這次犯的錯。這件事看上去很嚴重,不適合一張口就說。另外,我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其實犯下了兩重罪,一是點火,二是如同一些政客們的托詞那樣,在被父母詢問時,把自己的所作所為給記混了。 輪到我懺悔的時候,我先是詢問神父,如果不能坦白所有的罪行,會有什么后果。其實我就是想看看我還有什么選擇的余地。而神父卻說:這也是一種罪行。這是不作為之罪。我心想:真該死。(當然,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神父解釋說,沒有做到你應該做的事情,其罪過與有意去做錯誤的事情一樣嚴重。 一開始,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種罪的理念讓我費解,但是這些年來,我漸漸明白,無論是對人還是對己,不作為往往要比做錯更加有害。我打從心底認為,通常我們心中最深的悔意源于不作為,正因如此,我最后還是將后院著火的事情告訴了父母。而我之所以在第二次演講中選擇不作為之罪的主題,也是出于這個原因。我建議學生們密切關注自己沒有去做的事情。 2016 年春天,隨著畢業(yè)季的臨近,朋友和同事們開始詢問我打算在畢業(yè)典禮上講些什么。有一段時間,我只是條件反射般地回答這是個好問題而已,我知道,這個回答很蹩腳。但后來我意識到,好問題 可以作為畢業(yè)演講的主題,再加上我一直以來對提問的癡迷,這個主題更是順理成章了。 因此,提出以及聆聽好問題的重要性便成了我演講的主題,而本書也是以此為主要內容的。在接下來的章節(jié)中,我們將會討論5 個不可或缺的問題,以及最后的附加問題。但在我們談到這5 個具體問題之前,把這些問題放在更為寬泛的背景中來審視,或許會便于我們理解。因此,讓我針對這些問題先概括地提出兩個建議。 第一個建議是,花更多的時間思考應該提出的問題。 我們中的許多人都會因為擔心答案是否正確而花費太多時間。畢業(yè)不久的學生尤其如此,他們剛剛收到證明他們學識的文憑,而他們的家人也難免期待得到一些答案,特別是為這份文憑交了學費的家人。很多人一生都在憂慮答案是否正確。這是我們職業(yè)生涯中一個共同的特征,因為我們不想在同事面前顯得自己能力不足。這也是我們個人生活中的一個主題,因為我們不愿意在那些依靠我們的人面前顯得茫然失措。舉例來說,新晉父母希望回答與自己孩子相關的問題,以及孩子所提的問題。就像新入職的員工一樣,新晉父母在遇到無法回答的問題時也容易感到緊張,而在剛開始接觸一件事情的時候,這種情況無疑是會出現(xiàn)的。正因如此,新的體驗才會給人造成壓力。如果你覺得自己應該對每件事都有答案,但無奈只有一堆問題,誰會不覺得壓力山大呢? 在擔任院長一職的時候,我也曾經(jīng)有過這種困擾。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工作的很大一部分職責就是要找出所有的答案。因為從本質上來說,領導者就應當樹立愿景。從一定意義上來說,清晰地表達愿景其實就是在回答一個關鍵的問題,即:這所學府到底是什么樣的機構?我承認自己剛開始任職時并沒有一個很清楚的愿景,甚至連最近的洗手間在哪兒都不清楚。答案尚且沒有,愿景就更無從談起了,這讓剛開始任職的我感到緊張,甚至有種無望、惶然的感覺。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我漸漸厭倦了假裝事事都有答案的自己,因此,我開始提出問題,甚至會用提問來回應問題。比如,這是個好問題,那么你怎么看?我逐漸意識到,院長和法學教授提出的問題雖然必定在內容上有所差別,但無論對于院長還是對于法學教授來說,提出好的問題都是同等重要的。舉例來說,只有通過向他人提問,你才能夠闡述一個愿景,讓與你共事的人為之嘆服。在認識到這一點之前,無論遇到的問題是大還是小,我都會浪費很多時間,擔心無法為這些問題找到答案。 這并不是說答案是無關緊要、無足輕重的問題與答案同樣重要,甚至問題往往更為重要。道理很簡單:答案的好壞是由問題來決定的。如果提出的問題是錯誤的,那么你得到的答案也將是錯誤的。 這一點是我通過親身經(jīng)歷體驗到的。老實說,這樣的經(jīng)歷有許多,但我在這里只跟大家分享其中一個。故事發(fā)生在1990 年夏洛特維爾的一次法學院舞會上。當我終于鼓起勇氣向暗戀了許久的法學院同學凱蒂·休做自我介紹時,我卻犯了兩個錯誤。第一,我是在凱蒂與別人跳舞的時候做自我介紹的。(不要問我為什么雖然這是個好問題。)第二,更嚴重的是,我在最后關頭怯場了,沒有向凱蒂做自我介紹,反而把自己介紹給了她的舞伴(暫且叫他諾曼吧)。為了蓋過音樂聲,我大聲問道:你不會就是諾曼吧?我們一起上過民事訴訟課,我真的很欣賞你在班級討論時的發(fā)言。諾曼開心地回答道:我就是諾曼,謝謝你! 從我提出的問題來看,諾曼給出了一個完全合適的答案。即便如此,這個答案仍然是錯誤的。對我來說,正確的答案應該是:我是凱蒂·霍默。見到你真高興,沒錯,我確實想要嫁給你。但由于沒有提出正確的問題,我也不能指望得到正確的答案。幸運的是,凱蒂理解了我想要提出的問題,而這,也是我們得以結為夫妻的原因之一。 提出好的問題或許要比想象中更困難。之所以這樣說,并不是想要為我在舞會上提出的錯誤問題找理由。提出好的問題之所以困難,是因為你需要透過簡單的答案,去關注那些困難、微妙、神秘、尷尬,甚至讓人難以面對的因素。但是我認為,你和你的聆聽者都會因為這份用心而變得更加富有,無論對于職業(yè)生涯還是對于個人生活來說,都是如此。 對于你能想象到的每一份職業(yè),提出好的問題都是成功的關鍵。舉例來說,好的教師明白,問到關鍵的問題不僅能讓學生活用知識,還能激發(fā)他們的好奇。沒有什么禮物能比好奇心更適合孩子們了。能干的領導者,甚至是偉大的領導者,都承認自己并非對于每件事都有答案。但是,這些人知道該如何提出正確的問題這些問題能夠迫使別人和他們自己超越陳舊的問題,揭開那些在問題被提出之前無人注意的可能性。 人們所謂的發(fā)現(xiàn)的時刻,其實就是發(fā)現(xiàn)問題的那一刻。對于小兒麻痹疫苗的研發(fā)者喬納斯·索爾克的這句箴言,任何一個領域的創(chuàng)新者都能夠理解。發(fā)現(xiàn)問題需要時間,但這時間花得很值。愛因斯坦堅信提問的重要性,他曾經(jīng)說,如果他有1 個小時來解決一個問題,他會將前55 分鐘的時間用來決定怎么提問才合適。或許你想多花點兒時間在解決方法上,但是,這句話的意思,相信你是領會到了。 在個人生活中,提出好問題也一樣重要。好的朋友和好的家長都會提出恰到好處的問題。他們的問題只要一提出來,就能顯示出他們對你的了解和關愛。他們的問題會讓你停下來思考,激勵你坦誠相待,加深彼此的情誼。他們并非要讓你給出一個答案,而是讓你無法置之不顧。我相信,提出讓人無法忽視的問題,是一門值得培養(yǎng)的技巧。 沒錯,提出好的問題是人類特性的一部分。巴勃羅·畢加索曾經(jīng)說過,他覺得計算機沒有什么作用,因為計算機只會提供答案。這個觀點有些偏激,且畢加索表達這個觀點時,Siri(蘋果語音軟件)和谷歌還沒出現(xiàn),更別說沃森a系統(tǒng)了。即便如此,如果好好觀察一下,你會發(fā)現(xiàn)Siri、谷歌,以及沃森雖然在回答某些最基本的問題時做得很優(yōu)秀,但并不是很擅長提出問題。 除此之外,對于提法欠妥的問題,計算機也不善于回答。而這也引出了我的第二個建議:聆聽好問題 也很重要。世界上不存在壞問題,這種說法可謂人盡皆知。其實,這種說法是錯誤的,但也并非完全不在理。乍聽起來像壞問題的問題比比皆是,比如,你是不是和我一起上民事訴訟課的諾曼?但是,一個問題的好與壞,往往要取決于聆聽者。我想要提出的建議是,作為聆聽者,大家只要敞開心扉、細心聆聽,就可以將絕大多數(shù)壞問題轉變?yōu)楹脝栴}。 不可否認的是,你肯定會偶爾遇到一些無可救藥的問題,但是,許多看似不好的問題實際上卻是好問題,或者至少是偽裝在不合適的外衣之下的不好也不壞的問題。為了幫助大家認識這一點,我想給大家做一個簡短的測試,用教育界當今的術語來說,就是一份形成性評價。我給大家講兩個真實的故事,而你的任務,就是分辨出兩個故事之間的差別。 1984 年,作為大學新生剛剛踏入耶魯大學校園的我,與一位女同學搭訕。這段談話輕松而愉快,大約20分鐘之后,這位女同學停頓了一下,然后說: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我心里默想:這真是太棒了!她要邀請我一起吃晚餐或一起看電影了。我剛上大學兩天,竟然馬上就有人要跟我約會了。 好了,在我告訴大家她最后所問的問題之前,我應該說明白,在人生的這一個節(jié)點上,我當時的身高只有1.6 米,比我現(xiàn)在矮了足足15 厘米。更確切地說,青春期對當時的我來說只是一個假設性的概念而已。因此概括來說,我當時看上去大概只有十二三歲,F(xiàn)在回到正題。我那假想的約會對象所提的問題是:呃,我不確定該怎么問這個問題才好,你是不是那種所謂的神童?不用說,我們倆沒能共進晚餐,也沒有一起去看電影。 在我尷尬的神童談話過后大約兩個月,母親被人問到了一個問題,我們將兩個問題做一下對比。我是在新澤西州的米德蘭公園街區(qū)長大的,這是新澤西州北部的一個藍領階層居住的城鎮(zhèn),鎮(zhèn)上住滿了水管工、電工和園藝師。鎮(zhèn)子的周邊區(qū)域更富裕些,城區(qū)的住戶們會從米德蘭公園雇用水管工、電工和園藝師。鎮(zhèn)上的雜貨店A&P 位于米德蘭公園和一座富人城鎮(zhèn)之間的交界處。一天,母親正在A&P 停車場往車里放買好的東西,一位衣著考究的女士走過來,問她是不是米德蘭公園街區(qū)的人。母親告訴這位女士,她確實住在米德蘭公園街區(qū)。聽罷,這位女士指著汽車背后擋風玻璃上的耶魯貼紙說:我并不是想探聽私事,但我真的很好奇,這張耶魯貼紙是不是在你們買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上面了? 大家看到這兩個問題之間的差別了嗎?第一個問題是無心的,甚至(有點兒)好玩,在經(jīng)歷了痛苦而漫長的幾個月之后,終于迎來了青春期的我最終體會到了這一點。第二個問題則帶有貶義,其實,這甚至算不上是個問題,而是一種侮辱。 如果還沒有人問過你帶有貶義的問題,那么這一天是一定會到來的。這些問題中的一部分是陌生人提出的,一部分則是同事、上司或是親戚所提出的。關鍵在于,要把帶有貶義的問題與那些不得體但動機純潔的問題區(qū)分開來。不得體的問題或許只是提問者想要更加了解你的一種方式,抑或這些問題可能只是緊張和無知的產(chǎn)物,而這二者,都不至于招致道德上的譴責。真正糟糕的問題,其實完全不能算是問題,只是偽裝成問題的觀點,意在提出苛刻的要求或是專門設置的陷阱。對于這些所謂的問題,保持警惕是有必要的,但我認為,對于所有真誠的問題保持開放而接受的心態(tài)包括不得體的問題在內同樣也有必要。 好問題的力量和魅力讓我折服,為了讓大家更深入地理解其中的原因,現(xiàn)在,我要把話題轉到5 個不可或缺的問題上來。這些是你應當不斷提出和聆聽的問題,即便提出方式欠妥也應如此。當然,你能夠向他人和自己提出的重要問題并不局限于這5 個。問題是否重要,往往要看提問的背景如何。不同的是,無論是在淺顯還是深刻的談話中,這5 個問題都是不可或缺的基本主題。無論情境如何,這些問題幾乎總能派上用場。這些問題不但能有效幫你挨過周一的早晨,也能助你輕松設定人生目標。這些問題能夠幫助你建立新的關系,也能讓你現(xiàn)有的感情更加穩(wěn)固。 我上小學的時候,學校管理員的腰帶上掛著一大圈鑰匙。我對這些鑰匙很著迷,因為這些鑰匙好像要比我們學校里的門還多,或者至少要比學生們能夠看到的門的數(shù)量要多。我好奇這些鑰匙能夠打開我們還沒看到的哪些門,也好奇那些門后面藏著些什么。那時我覺得,這位管理員就是學校里權力最大的人了,因為所有的鑰匙都是他的。對于我來說,鑰匙就代表著力量。 問題就像鑰匙。在合適的時間提出正確的問題,會打開通往你尚未知曉、尚未意識到,或是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世界的大門,它或許是關于你自己的,或許涉及別人。我的意思是,接下來所說的5 個問題就像鑰匙圈上5 把關鍵的鑰匙。毋庸置疑,你偶爾也會需要用到其他的鑰匙,但缺少這5 把鑰匙卻是萬萬行不通的。
詹姆斯·E.瑞安是哈佛大學教育研究生院的第十一任院長。在此之前,他是弗吉尼亞大學法學院的杰出教授,創(chuàng)建了法律和公共服務項目,著有《咫尺五百里,相隔天地間》(Five Miles Away,A World Apart)。他曾是威廉H.倫奎斯特首席大法官的助手,并在美國最高法院進行過辯論。
III 引言 問題不對,你永遠不會成功 001 第一章 先理解,后下定論 提問等等,你說什么?不僅能夠幫助你厘清思路,也能夠幫助他人梳理想法。 在任何情況下,先讓對方解釋說明,再進行申辯。 023 第二章 保持好奇心,建立新認知 提問不知道為什么?會讓你對這個世界保持好奇心,提問不知道能不能?能夠讓你保持與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 053 第三章 后退一步,前進兩步 提問我們能不能至少……是一種破解僵局的好方法。這是一種超越分歧、達成某種共識的好方法。 079 第四章 不要表現(xiàn)出救世主姿態(tài) 用我能幫什么忙?這個問題來開頭,你就是在抱著謙虛的心態(tài)尋求指點。這個問題不僅向對方表達了尊重,也很可能讓你的協(xié)助更有的放矢。 105 第五章 謹慎分辨重點和無關信息 真正重要的是什么?這個問題不僅會幫助你深入問題或難題的根源,也能幫助你抵達生活的核心。 關于工作、家庭、友情,以及該如何行善,這些主題中的重點需要你自己做出判斷。 135 結語 人生如是,你是否獲得了你想要的東西? 當你的人生走到盡頭,你所看重的東西會是什么?到了那時,物質利益只會占很小的比重,而你與他人之間的情誼才會是你人生的關鍵。 145 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