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私生活與公共生活場景》是1840 年到1842 年間分期刊登在雜志上的諷刺文章、故事和小說的匯編,1841 年到1842 年配以插圖,并加上一個副書名——“現(xiàn)代習俗研究”,分兩冊由黑澤爾出版社出版。文章的寫作由皮埃爾-儒勒·黑澤爾發(fā)起,他也是主要作者之一,化名為P.-J. 斯塔爾,參與寫作的有奧諾雷·巴爾扎克、夏爾·諾迪埃、喬治·桑、愛彌爾·德拉貝多里埃、居斯塔夫·特羅茲、儒勒·雅南、保爾·德·繆塞等,插圖作者為著名版畫家格蘭德維爾。該書出版后獲得巨大成功,至1845 年已重版5 次。本書根據(jù)法國J.Hetzel, éditeur 1842 年版和MM.Marescq Et Compagnie1852 年版譯出。
1, 巴爾扎克、繆塞等法國19世紀著名作家的作品,首次譯成中文出版。
2, 兩百多幅精美插圖,由19世紀著名畫家格蘭德維爾插圖。
3, 可讀性很強的動物故事,適合家長講給孩子聽。
4, 很深的社會寓意,適合教育兒童。
5, 強烈的現(xiàn)實意義,動物世界映射人類世界,當動物也采取人類社會的做法時,便成了人類社會的一面鏡子。從這個角度看,這也是一本成人讀物。
特別的裝幀設(shè)計和用料。
出版這本書,我們的想法是給格蘭德維爾精美的動物畫添磚加瓦,把我們的鋼筆與他的鉛筆結(jié)合起來,幫助他批評我們這個時代的不足,包括各個時期、各個國家的弊端。
我們相信,借用動物的形象,讓人附屬于動物,這種雙重意義的批評,可以不失公正、明朗和靈活,又可以避免粗暴和敵意,把評論家的筆變成單種批評。這一武器到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手里,會變得十分危險,有時甚至很不公正。上帝禁止我們傷害任何人。我們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是因為它能讓我們坦率而不粗暴,不直面人和事,而僅僅針對某些特點和類型。這種做法今日非常盛行。
我們的批評會因此變得更加廣泛,我們也希望它能更加莊重,更少傷人。
我們在此慶幸自己沒有濫用某些善良者可能會給予我們的鼓勵。我們覺得自己做得沒錯,我們很好地與他人分攤了任務(wù),把最重、最難的那部分任務(wù)交給了一些杰出的作家,他們很樂意用他們的名字和才能來支持這本書。
如果說,由于多人合作,體裁不同,這本書在整體上會失去什么,我們卻相信,它因此而獲得的東西可以讓人忽略給整體造成的影響,這種影響即使有也微乎其微。
我們想利用這個機會感謝熱心的合作者,他們非常樂意前來幫助我們起步。我們知道,他們在參與我們的創(chuàng)意的同時,各自都找到了融會貫通的辦法,用他們非凡的才能來實現(xiàn)我們的主張。我們很高興在書中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當然,我們并不會貪天之功,認為讓動物說話是我們發(fā)明的。但我們相信,在這方面,我們與在這之前寫過動物,或把動物擬人化的作者走的是不同的道路。
至今為止,在寓言、童話和戲劇中,人類一直是歷史學家和講述者,他們總是自己給自己上課,在扮演動物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讓自己完全消失。他們總是主角,而動物永遠是附屬品,是配角,最終還是由人類來照管動物。而在這里,是動物為人類擔憂,它們在自我評判的同時也評判人類。大家可以看到,我們的角度變了。在這方面,我們終于有所區(qū)別了,人類沒有永遠掌握自己的話語權(quán),相反,他們要從動物那里獲取這種權(quán)利。動物成了法官、歷史學家和專欄作家,也可以說,成了領(lǐng)導。
我們不敢說我們的發(fā)現(xiàn)是偉大的、正確的,只是表明,我們在什么方面與別人不同。
人們也許會承認,由于這一創(chuàng)意,不管它顯得多么微不足道,我們可以帶著某些創(chuàng)新、某種成功走在好像曾中斷在某個地方的道路上。
我們感謝公眾對這本書的喜愛。從各個方面來看,我們認為,它獲得如此巨大的成功,不可能是沒有理由的。我們堅信,我們之所以得到這樣的鼓勵,是因為人們在我們身上看到,才能也許會有不足,但善意和美好的感情不容置疑。
最后,我們得說,這本書,如果沒有格蘭德維爾先生的合作,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完成的,因為我們知道,這位大畫家無所借鑒,也無所模仿。我們還要說,這本書,哪怕它只有一個目的,即給那支獨特的鉛筆提供一個畫框,讓那位畫家信筆由韁,也足以保證它的成功。
P.-J. 斯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