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梅瑞特。恭喜你32歲了。今天是7月6號,你待在這里已經(jīng)126天。給你的生日賀禮是:從現(xiàn)在起一整年都開著燈,除非你能回答一個問題──為什么我們要把你關(guān)在這里?”
丹麥*神秘離奇、無人能破的懸案,唯有他,能解開通往關(guān)鍵線索的密碼?枴つ聽柨,哥本哈根的資探警探,具有獵犬般的直覺、對線索緊咬不放的毅力。當**秀的警探碰上*棘手的懸案,真相能否水落石出?
懸案編號:001
從五年前國會議員梅瑞特被列為失蹤人口的那一刻開始,她的人生就墮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因為她被綁架了!
綁架者將她拘禁在囚籠中過著非人的生活,如果無法回答出他們在她生日那天問的問題,就必須忍受牢里保持整年的黑暗或明亮,以及不斷升高的氣壓。
梅瑞特曾想堅持意志活下去,但在經(jīng)歷了漫長的折磨后,死亡似乎成為她*甜美的解脫……
當所有人對這起失蹤案不再抱持希望,卡爾卻認為梅瑞特還活著。他越是接近謎團的核心,籠里的女人就一步步邁向死亡──卡爾能否趕在悲劇發(fā)生前,搶先發(fā)現(xiàn)隱藏背后的陰謀與真相?
《懸案密碼》系列犯罪小說是以卡爾·穆爾克為主角的**作品,也是令奧爾森真正驚艷國際文壇的代表作,登上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暢銷書排行榜冠軍寶座,尤其是在德國亞馬還網(wǎng)絡書店,更創(chuàng)下包辦總榜一、二、三名的驚人成績,并盤踞暢銷排行榜超過一百周之久。
繼《龍紋身的女孩》之后,《懸案密碼》系列奪得了北歐*重要的犯罪小說獎──“玻璃鑰匙獎”(Glass Key Award),同時,也將由電影《龍紋身的女孩》原班制作人馬翻拍為系列電影。
本書為該系列開啟驚人犯罪現(xiàn)場的**彈。
尤西阿德勒-奧爾森(Jussi Adler-Olsen),1950年生于丹麥哥本哈根,主修醫(yī)學、社會學、政治史、電影等科系,也從事過多種不同領(lǐng)域的行業(yè)。因為父親工作的因素,奧爾森從小在精神療養(yǎng)院長大,這段特殊的童年經(jīng)歷使他日后創(chuàng)作犯罪小說時重視心理層面、人物刻畫,而不以常見的暴力情節(jié)為筆下的主軸。
奧爾森的犯罪小說使他成為丹麥讀者*多的作家,每三個人中,就有一個是他的粉絲。而在全球范圍內(nèi),他的作品發(fā)行量也高達上億冊。
序幕
她的指尖在光滑的墻面上不停地抓,直到刮出血來;緊握著拳頭不斷敲打厚玻璃,直到雙手麻痹失去知覺,接著又伸手在黑暗無邊的空間里不停摸索,結(jié)果摸到一扇鐵門,她嘗試用指甲努力挖掘門縫,那扇門卻紋風不動。
鐵門的銳利邊緣使她的指甲斷裂,*后不得不氣喘吁吁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心臟跳得飛快,張大著眼望向那深不可測的黑暗,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嘶吼的叫聲震得耳朵嗡嗡作響,甚至連嗓子叫啞了。
她把頭向后仰,感覺到來自上方的新鮮空氣,要是趁奮力往上跳的時候抓住能攀爬的地方或許會有事發(fā)生。
沒錯,在外面的惡魔有可能會進來找她。
然后她會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直指頭戳進惡魔的眼睛,讓他們失去戰(zhàn)斗力,順利逃出這個牢籠。
她吸吮鮮血直冒的指頭,雙手奮力撐起身體強迫自己站起來。
她看著天花板。天曉得,這天花板究竟有多高;天曉得,上面是否有可以攀住的地方,但她一定要試一下。一定得試一試。
她脫下外套仔細折好放在一旁,然后伸直雙手奮力往上跳,結(jié)果什么也沒抓到。她連續(xù)試了好幾次,*后不得不靠在墻上休息,待體力恢復后再次助跑使勁一跳,雙手在空中拚命揮舞看是否能抓住東西,結(jié)果再度落空。著地時,肩膀猛烈撞擊在水泥地板上,她強忍住不發(fā)出呻吟,可是頭敲向墻壁的力道令她眼冒金星,終于忍不住大聲哀號。
她靜靜地躺在地上許久。對折磨她的人來說,她是關(guān)在籠里的女人,但是籠子的欄桿間距是她自己決定的,她會想辦法在腦中創(chuàng)造另一個世界,不會讓自己發(fā)瘋,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他們永遠無法消磨她的意志。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下了這樣的決心,雖然此刻肩膀傳來強烈的抽痛,右眼上方遭受撞擊的地方已腫脹起來。
她遲早會逃離他們的。
**章
時間:2007年
卡爾向前走一步靠近鏡子,用食指摸著子彈擦過太陽穴的地方,傷口雖然已經(jīng)愈合,可是只要定睛細看便能見著發(fā)際上這道明顯的疤痕。
“呸,但誰會這么做呢?”他細細審視鏡中的臉,心中暗忖著。
他變了,不僅嘴巴四周的紋路加深,眼下的陰影也變得明顯,如今這雙眼睛里流露出冷漠的神情。不,卡爾穆爾克不再是過去的他了,不再是那種肯為工作燃燒、經(jīng)驗老道的刑事警察,也不再是那種高大優(yōu)雅、引人注目的日德蘭人(注)了。該死,這又意味什么?
他扣好襯衫,穿上外套,喝掉*后幾口咖啡便甩上大門離去。關(guān)門的音量會令房子里其他人察覺到,該是離開被窩的時刻了。在大門關(guān)上之際,他瞄了住家門牌一眼,心想該找個時間換下來了,維嘉已經(jīng)搬出去一段時間,即使兩人沒有正式離婚,但事情終究會走到這步田地。
他朝著賀斯町方向前進。如果可以趕上20分鐘之后的那班火車,那么在進入總局辦公室之前,還有半小時先去探望住院的哈迪。
他遠遠就看到露在稀疏樹林上方的紅色教堂尖塔,因此體認到自己有多么幸運。無論如何他還活著,只要子彈再往右偏個兩厘米安克爾就不會死,可是再往左偏一厘米遇難的人就換成他,就那么可笑的幾厘米,將他與墓園中冰冷的墳墓隔開數(shù)百米。
盡管他希望能夠理智面對這件事,但這并不容易。在發(fā)生那件事之前,卡爾對于死亡除了知道它如閃電般不可預料外,其他了解得并不深,但在真正經(jīng)歷之后內(nèi)心卻相當平靜。
死亡多么暴力或愚蠢,他全部都曉得。
卡爾依然記得在他的警察生涯中**個謀殺案受害者。事情發(fā)生在他從警察學校畢業(yè)剛滿兩星期,一名嬌小柔弱的女子被自己的先生勒斃。被害者躺臥在他的眼前,那毫無生氣的眼眸和臉部神情困擾了他長達數(shù)周。自此以后類似的案件多得不勝枚舉。每天早上,卡爾都會武裝好自己;今天又要面對血衣、慘白的臉孔和冰冷無情的照片。每天都得聆聽人們的謊言、無意義的辯護,以及見識不同的犯罪案件、不停翻新的犯罪手法。他就這么在偵辦刑事警察案件的單位磨練了25個年頭。
直到那一天,碰上了那起將他盔甲徹底擊潰的案件。
他、安克爾和哈迪被派往亞瑪格島,在開車經(jīng)過一條崎嶇不平的碎石路后,來到一間破舊的小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