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越成女扮男裝的太子,因非禮了護國將軍而被杖責(zé)!摸一把劇痛的屁股,她跳起來憤怒奔走!
——奶奶個熊!還沒非禮到美男子自己就被打了?那將軍在哪兒呢?爺必摸一把以消心頭之恨!
宮人飛快跳躍跟上她,趕緊勸導(dǎo):
“爺,您別去了,皇上剛剛才打完您!”
“唉,算了,您非要去就去吧!大不了再被皇上打一頓,對您也是家常便飯!”
“也是!只要您不得罪年少執(zhí)政、獨攬朝綱的攝政王殿下,整個天曜皇朝,也沒人能真的將您如何!您——”
宮人們驚恐地瞪大眼!
——爺,您摸錯了!那個人是攝政王!
*她雖有著太子之名,卻是不著調(diào)的女嬌娥,遇上傲慢霸凜的攝政王,他敢愛,那她敢不敢愛?
比《太子妃升職記》更逗比、更爆笑的輕松穿越文!網(wǎng)絡(luò)原名:《報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已有5146285人愛上此書,已有27732人收藏、推薦了此書!持續(xù)震驚45285381人次,萬千讀者為之著魔!當(dāng)女扮男裝的太子,撞上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是陰謀陽謀之下爭權(quán)奪勢,還是彼此看對眼后暗度陳倉?人家的愛情,你儂我儂,情話綿綿。這兩人卻激烈碰撞,逗比搞笑,雞飛狗跳!【悅讀紀(jì)】青春文學(xué)精品推薦:《木槿花西月錦繡》(全6冊):亂世風(fēng)云,鐵血山河,誰才是幕后的操縱者?愛恨糾葛,生死契闊,誰才是愛情的守護人?“純愛深情”系作家海飄雪精心打造言情奇書!《雪中悍刀行》(全7冊):有一種小說,叫烽火戲諸侯。
君子江山,網(wǎng)絡(luò)筆名:惑亂江山。瀟湘書院大神,輕松搞笑文代表作家,當(dāng)代爆笑文第一人,擅長在幽默筆風(fēng)中,執(zhí)筆直戳人心軟處,文風(fēng)令人捧腹而不失細(xì)膩,深受讀者喜愛。
其作品《一生一世笑繁華》《一生一世笑繁華終結(jié)篇》(原名《卿本兇悍之逃嫁太子妃》)出版上市后熱銷!兑簧皇佬t塵》(原名《皇上滾開本宮只劫財》)暢銷多時,連續(xù)斷貨!《一生一世笑蒼穹》(原名《報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一經(jīng)推出引發(fā)讀者大規(guī)模發(fā)評、討論、推薦、點贊!
作者新浪微博:@大山寨帥裂蒼穹帝尊 http://weibo.com/u/2671417573
【第一章】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威重宮墻之內(nèi),長長的黑色地毯鋪路。宮人們分列兩側(cè),齊齊低著頭,恭敬地跪著,那樣子似在膜拜神祇,懷著深深的敬畏,等待著王駕的來臨。
攝政王殿下,年少掌權(quán),獨攬朝綱,鐵腕手段,震懾天下,四方諸國無不臣服。皇上賜其以“孤”自稱,顯示與皇帝同等地位。
攝政王,對于他國之人來說,是魔!對于他們天曜之人來說,勝神!
王軍開道,王旗飄揚。
一頂黑沉的轎子走在王軍中央,一股強大迫人的氣勢狠狠壓下,所有人屏住呼吸,連仰望都不敢。
轎子被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靥е靶,抬轎之人個個面無表情,眼神如刀,根本不看跪在路邊的人一眼,仿佛看一眼便是抬舉了他們。
轎中,黑玉長榻上斜靠著一人,一襲黑色錦袍,胸口衣襟微微散開,邪肆莫名。剛毅狂傲的眉,長若鴉羽的睫,高挺如懸膽的鼻,優(yōu)美帶著邪佞的唇,刀削般的面龐,只是一眼,便能將人的魂魄吸進(jìn)去。
一陣腳步聲傳來。
他猛然睜眼,一雙黑色中帶著鎏金輝光的眸子,迸出霸凜寒芒!
一剎山河碎,一剎萬物臣服!
“閻烈大人!”腳步聲近前,轎外侍從低頭行禮。
一名黑衣俊俏的男子,大步過來,跪在轎前:“王,閻烈前來復(fù)命!戎國之人,心知已經(jīng)觸怒您,其君王攜丞相,此刻正跪在攝政王府門前請罪!”
男人聽了,合上雙眸,聲音低沉悅耳,卻充滿輕蔑:“讓他們跪著。忤逆孤的意思,必將付出觸怒孤的代價!”
“是!”閻烈起身,神色從容,并未訝異。
這時,一聲慘叫從宮墻的另一端傳來:“哎喲——”
男人眸色漸沉,隱隱不悅,顯然被吵到了。
閻烈立即開口:“王,是太子。聽說……聽說他今日又摸了護國將軍的……的屁股,皇上下令杖責(zé)。”
“哎喲!好疼,好疼,好疼!”妖物睜開眼,腦袋微蒙,看了看眼前情景,自己正趴在板凳上,臀部火辣辣的,微微一動,眼淚就要流出來:“什么情況?”
一名太監(jiān)趕緊上前,攙扶道:“太子殿下,早就告訴您不要再非禮朝臣,他們一定會找皇上告狀!這下好了吧?哎,奴才扶您起來!”
太子殿下?!不會吧?
她顧不得許多,飛快地一扯腰帶,伸手往褲子里一摸,沒有男人該有的“裝備”,嘿嘿,滿意而笑,她還是個女的。
宮人們驚愕地張大嘴。
太子伸手摸入自己的褲襠,又慢慢露出猥瑣的笑容,難道太子在當(dāng)眾……當(dāng)眾自我滿足?
確定自己還是個女的,心情好了不少!妖物收回手,看見大家都用一種被雷劈過的眼神看著她,她窘了一下,也明白自己剛才的動作不妥。
扶著她的太監(jiān)支吾道:“太子爺,您……”
她伸手搭住他的肩膀,解釋道:“你知道的,正常的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容易有一些不妥的生理反應(yīng),我方才只是緩解一下。哦,對,像你們這樣不正常的男人,是不會明白的。”
太監(jiān)聽罷,眼里頓時含了一泡淚——殿下戳人痛處!
“對了,你們方才說我是因為什么挨打來著?”她問了一句。
一名太監(jiān)回話:“啟稟太子殿下,因為您摸了護國大將軍的……的屁股,將軍找皇上彈劾您,皇上才下令……”
“啥?!”未聽完,她眸中已噴出一團火——將軍的屁股她還沒摸到,自己的屁股就先疼成這樣,這合適嗎?她一擼袖子,怒道:“那將軍在哪兒呢?”
“將軍……將軍剛剛?cè)ビP見皇上了……哎!太子,您走錯了,是在東面。”
“啊,不對!太子爺,您找將軍做什么?您不會還想摸吧?”宮人飛快地跳起,趕緊跟上。
妖物頭也不回地詢問:“那將軍長得英俊嗎?”
“呃……相當(dāng)英俊!”您不是見了將軍,起了色心才摸的嗎?
“很好!爺非要再摸一把以消心頭之恨。”她身為堂堂太子,不是美婢環(huán)伺、美男繞膝,卻是醒來就差點被打殘,而最重要的是,那個傳說中的美男的屁股也沒摸著,這口氣實在咽不下!
宮人嚇了一跳,飛快道:“爺,您別去了,皇上剛打完您!”
她不理。
宮人認(rèn)命,又道:“唉,算了,您非要去就去吧,大不了再被陛下打一頓,反正對您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她一邊往前走,目光一邊掃射,尋找英俊將軍的身影,同時不耐地回話:“爺可是太子,大不了再被打一頓,還能被處死不成?”再說了,想打她妖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宮人一聽有理,點頭:“也是!只要您不得罪年少執(zhí)政、獨攬朝綱的攝政王殿下,整個天曜皇朝,也沒人能真的將您如何!您……”
他這般說著,驚恐地看著他們的太子殿下,已經(jīng)如一道光般射了出去,竟是朝著攝政王殿下的王駕。
他腿一軟,眼前一花!
殿下不要命了,冒犯攝政王,就算他是太子,也必死無疑。
“太子——”他趕緊呼喚,但是她跑得太快,沒聽到。
妖物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一行人抬著一頂轎子,周圍侍衛(wèi)的殺伐氣勢,和將軍這樣的身份很是符合。
一定是了。
她顧不上身后那個多嘴多舌的宮人,一陣狂風(fēng)刮過,她往轎子前方一擋。
氣氛驟冷,隨即轎子周圍氣壓一沉,強大的魔息壓下,顯然轎中之人已動怒。
跪在一旁的人見這情況,齊齊為他們不要命的太子殿下捏了一把冷汗——太子殿下今天早上吃藥了嗎?冒犯攝政王,他不要命了?
轎子停在半空,殺氣彌漫,整個空間都已緊繃,仿佛只要有一絲異動,就會爆裂開來,奪掉所有生靈的性命。
所有王駕侍衛(wèi)都等著王一聲令下,奪取眼前之人的性命——太子殿下在王的面前,也不過草芥。
氣壓低沉,這下饒是妖物,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番氣勢逼人。轎子離她還有十米遠(yuǎn),她卻被轎中之人無形中散發(fā)出的威壓迫得有屈膝的沖動。
但,她是來出氣的,不是來膜拜的。
抬頭,望向那頂轎子,她挑眉道:“你就是那個被我摸了屁股的將軍?”
四周一片沉寂,所有人連倒吸一口冷氣都不敢。
幾秒后,轎子里面?zhèn)鞒雎曇魜,低沉悅耳,魔魅而充滿磁性,一種上位者蔑視螻蟻的語氣:“若是,如何?”威嚴(yán)霸凜,狂傲懾人。
這種狂拽的語氣讓她很是不悅,她昂首,挺胸,收腹,氣沉丹田,河?xùn)|獅吼:“也不如何!滾出來,給爺再摸一把!”
這一聲落下,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屏息凝神,都只覺得,太子殿下今日恐怕要橫尸在此。
就在此時,轎子四周慢慢散出一股魔息,恍惚間,人們仿佛看見了燒灼的地獄之火。
妖物眉心一皺,覺得情況有點不妙!
果然,她正想著,一團黑氣如疾風(fēng)利箭,猛然從轎中射出,沖著她的方向狂馳而來!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什么,條件反射地飛快跳起,速度堪比電光石火,快到肉眼幾乎看不見。
然而,她成功地避過了那團黑氣,還是被黑氣周圍的氣流掃到,險些栽倒在地。
隨后,轟的一聲巨響,自身后響起。她扭頭一看,身后十米處被炸出來一個大坑,顯然是剛剛那團黑氣的杰作?雍苌,目測十米有余。這股力道要是落在她的身上,肯定把她炸成肉泥了。
這樣想著,她又仔細(xì)瞅了一眼,深坑周圍沒有任何武器,所以,這八成就是傳說中具有強大破壞力的內(nèi)力了。
如果她剛剛沒有避過……她咽了一下口水。
雖然她覺得自己挺厲害的,但是看看這個大坑,看看那頂穩(wěn)如泰山的轎子,再看看轎子周圍面無表情、像看牲口一樣——不,是像看死去的牲口一樣看著她的侍衛(wèi),她清楚地認(rèn)識到,寡不敵眾,何況轎子里的人還是高手。
這時,那個跟在她屁股后面明確告訴她攝政王是唯一不能得罪之人的宮人終于跟了上來,左右一瞄,弄明白了眼前的情況,險些嚇暈過去。
妖物沒在意他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只當(dāng)他是看見身為他主子的自己,險些被人炸死了,感到害怕,才面色慘白,于是她伸出手,一把將那個宮人抓過來,拎到自己身前。
隨后,她表情狂拽,抖著大腿望著轎子,威風(fēng)凜凜地對那個宮人道:“你!告訴轎子里的小兔崽子,襲擊太子殿下,也就是我,是什么罪。要把他的九族誅滅幾遍,才能撫平本殿下因為他的行為而遭受的身心創(chuàng)傷。”
當(dāng)太子就是好,官二代加富二代,她為所欲為的時代就要快樂地來臨了!
“啊……轎子里的小……小兔……兔……”宮人嚇得眼角飛出淚花——太子殿下真不知道這是攝政王殿下,還是假不知道?難道太子殿下不知死活地意圖染指攝政王?
宮人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轎子前方的閻烈,已經(jīng)表示對她的囂張完全不能忍。
他微微抬起手,轎子四周的侍衛(wèi),動作整齊劃一地將手放至腰間,唰的一聲后,齊齊舉起劍來,目標(biāo)十分明確地對準(zhǔn)了妖物,看那樣子,只等閻烈下一個動作,就會沖上來把她剁成肉泥。
這場面一出,妖物嘴角一抽——古代的太子原來這么沒有地位嗎?
被她抓著的宮人快要哭瞎。
不是太子沒有地位,而是攝政王殿下太有地位。太子殿下,您能不能不要這樣抓著奴才?奴才在您的正前方,要是被先砍死了怎么辦?
就在這個可憐的宮人悲傷之時,轎中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低醇磁性,似奪魂的魔咒,卻無法掩蓋語氣中的霸凜與輕蔑,漫不經(jīng)心地問:“竟避過了嗎?”
這話,顯然是在問他方才出手,妖物避了過去的事。
閻烈聞言,低頭朝著轎子的方向,朗聲道:“王,的確避過了!”
這話一出,轎中人猛然睜眼,精芒迸出,濃眉挑起,不怒反笑:“孤出手,竟也敢避?”
這話,好似在這里,他就是準(zhǔn)則,不容違逆。
妖物嘴角一抽。這是什么論調(diào)?他出手就不能避,難道她應(yīng)該站在這里等死?就是要死,也讓她先把他的屁股摸了吧?她還不知道他的臀部手感如何,有沒有彈性呢!
到這種時候,還心心念念地想著摸美男子屁股和手感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她了。
不過,等等……她眉頭一皺,方才那個小子的稱呼,是“王”?不是將軍嗎?
她還沒來得及發(fā)問,不遠(yuǎn)處,一個宮人飛快地跑來。
見自家太子殿下還沒死,宮人似乎非常驚訝且驚喜,趕緊跪在宮道中央,顫抖著身子道:“攝政王殿下,皇上有……有重要的事情,請?zhí)拥钕逻^去一趟。奴才……奴才是來傳話的。”
他話音一落,妖物這才確定,自己認(rèn)錯人了。
想起方才路上隱約聽宮人說,攝政王是唯一不能得罪的,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悲慘!那么,皇帝遣人傳話要帶她走,應(yīng)該是想救她命吧?
誰知,轎子里面的那位,并不打算給皇帝這個面子。
他狂傲的聲音傳出來,異魅邪肆,令人心顫:“能不能活著見到皇上,要看太子的本事!”
他話音一落,轎中再次襲出一團黑氣,朝著妖物而來。
“天!”她捂著被杖責(zé)的屁股,飛快地跳起來,往遠(yuǎn)處一陣狂奔。
這個攝政王的戰(zhàn)斗力太強,近身搏斗她或許有機會贏,而遠(yuǎn)程較量,自己絕對不是對手。面子誠可貴,但這種時候還是跑了再說吧!
她打算跑了,從未被人忤逆、冒犯過的攝政王殿下,卻不打算放過她。
幻化成黑氣的內(nèi)力,一股一股,朝著她襲來。
她捂著屁股一邊逃命,一邊猛跳,伴隨著轟轟轟的巨響,她前后左右的地面被炸出了一個個大坑。
最后一下沒炸到她的身體,她衣服的下擺卻被震到了,缺了一塊,剩下的部分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飄啊飄,雖然不至于露點,但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狼狽。
她面容扭曲,怒火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扭頭指著轎子憤怒地嘶吼:“你給老子等著,這梁子結(jié)大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團黑氣沖著她砸來。
她趕緊一扭身子,再次驚險地避過,咬牙切齒地咆哮:“爺告訴你,爺今天可不是逃命,爺是太子,爺公務(wù)繁忙,爺去處理國家大事了!至于你的屁股,爺改日再摸!”說完扭過頭,她捂著屁股一蹦一跳地飛奔而去。
一群人看著她逃命的樣子眼角抽搐——太子殿下是什么時候變得又傻又可愛的?
她跑得很快,在一團一團內(nèi)力的轟炸下,十分努力地上下跳躍著飛奔,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一只屁股著火的瘋猴子。
風(fēng)撩起轎簾。
轎中男人望著遠(yuǎn)處那抹身影,泛著鎏金光芒的黑瞳瞇起,磁性冷醇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絲輕鄙的笑意:“竟都避過了嗎?”
能避過一次,也許是巧合——他出手雖沒用全力,也足以致命——對方竟能全部避過,那就有點意思了。
閻烈也皺起眉頭,看了一眼妖物飛奔而去的方向。如此迅敏的身手,的確不像是他們認(rèn)識的那個太子殿下,要知道他們天曜皇朝的太子殿下,可是泛大陸有名的草包,作風(fēng)荒唐,紈绔不化,什么時候?qū)W到了這一手?
他微微低下頭,對著轎中人道:“王,可要屬下派人盯著太子?”
轎中傳來一聲笑,霸凜如舊,含著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傲慢,聲音冷沉,卻有著令人毛骨悚然之感,嗤道:“不必,他必將付出觸怒孤的代價!”
這一語,帶著獨屬于王者的威懾、征服,與不容違逆。
閻烈低下頭,開口:“屬下明白!”
觸怒王的人,向來只有死路一條,太子殿下,自然也不能幸免,所以不必浪費時間去監(jiān)視他,終歸是將死之人。
先前跟在妖物身后的宮人聽了這話,膽戰(zhàn)心驚地咽了一下口水,覺得自己回去后,應(yīng)該致力于給自己尋找一個能讓自己好吃好喝的新主子!太子殿下這樣得罪了攝政王,怕是命不長了。
他匆匆跪下,行了一個禮,后退數(shù)步,朝著妖物逃離的方向追了過去。
那個來傳達(dá)皇帝命令的太監(jiān)一同退下,懷著同情的心,趕緊去追妖物。
轎中人唇畔扯出蔑然的笑,緩緩合上了雙眸。
轎子再次穩(wěn)穩(wěn)前行,朝宮外而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太子殿下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好過,或者說,根本沒有日子可以過。
妖物當(dāng)然不知道這么一會兒工夫,自己就被打上了死亡的標(biāo)簽,在那些人眼中,她已經(jīng)是一只腳踏進(jìn)棺材的人了。
奔出了那位攝政王內(nèi)力的射程后,她終于停了下來,扶著一旁的柱子喘氣。
掃了一眼自己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衣擺,又回憶了一下自己穿越前后發(fā)生的事,剎那間熱淚盈眶,她覺得這真是比一天到晚想靜靜,還要苦不堪言的凄慘人生——別問她靜靜是誰。
至于那個殺千刀的攝政王,最好別犯到她手上,不然有他好看的。
一陣腳步聲傳來,她的隨侍宮人終于追了上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中的悲愴,斜瞄那兩個人一眼后,決定問點正事:“我叫什么名字?”
“啊?”宮人一愣,慘白著一張從看見她招惹了攝政王,就沒有恢復(fù)過紅潤面色的臉,哆嗦著開口:“太子殿下,您……您的名諱奴才不能直呼!您,您……”您不是在逗我吧?被攝政王殿下嚇得把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讓你說你就說!”她語氣不耐。
宮人咽了一下口水,看她的表情是認(rèn)真的,慢慢地道:“洛……洛子夜!”
洛子夜?騾子野?
她嘴角一抽,也沒多話。
就在這時,另外那名宮人也奔了過來,一看見妖物——不,洛子夜,飛快地道:“太子爺!您沒事就好。陛下讓您馬上過去,這回可是發(fā)了很大的火……還有,護國將軍也在……”
“我能不去嗎?”她實誠地問。
皇帝發(fā)了很大的火,那個告了她御狀的將軍也在,估計不會有好事等著她,那她去干什么,送上門找轟炸?
太監(jiān)一愣,隨后尖著嗓子道:“不去?!太子殿下,您這是打算抗旨嗎?”
她長長嘆氣:“帶路吧!”扯上抗旨,就是大罪了,她還吃罪不起。
太監(jiān)趕緊在前頭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