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20年代的美國,空氣里彌漫著歡歌與縱飲的氣息。一個偶然的機會,窮職員尼克闖人了揮金如土的大富翁蓋茨比隱秘的世界,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內心**的牽絆竟是河對岸那盞小小的綠燈——燈影婆娑中,住著他心愛的黛西。然而,冰冷的現(xiàn)實容不下飄渺的夢,到頭來,蓋茨比心中的女神只不過是凡塵俗世的物質女郎。當一切真相大白,蓋茨比的悲劇人生亦如煙花般,璀璨只是一瞬,幻滅才是永恒。蓋茨比是了不起的,他用生命譜寫了一曲“爵士年代”的哀傷戀歌,卻只有敘述者尼克一個人得以傾聽。蓋茨比的悲劇是“美國夢”破滅的典型代表。一闋華麗的“爵士時代”的挽歌,在菲茨杰拉德筆下,如詩如夢,在美國當代文學史上留下了墨色濃重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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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蓋茨比
一
在我年少無知、不諳世事的時候,父親便給了我一個忠告,這個忠告至今還縈繞在我的耳旁。
“每當你想要批評什么人的時候,”他對我說,“你一定要記住,并不是每個人都擁有你的那些優(yōu)越條件!
父親沒有再多說什么,但我們之間有一種強烈的默契,我明白他話中的弦外之音。因此,我養(yǎng)成了不隨意評判他人的習慣,這個習慣致使許多秘密的心靈向我敞開。與此同時,這也導致一些無聊之徒和性情古怪之人與我糾纏不清。大學時代的我不幸被指責為政客,因為我總能覺察到很多行為不檢點、來路不明的人的隱私和悲苦。然而,對人亂下斷語是不可取的。直到現(xiàn)在,我仍然擔心自己待人過于嚴苛,害怕自己忘掉父親對我的諄諄教導:人的善惡感是與生俱來的,每個人的道德觀念都有所差異。
在自我吹噓了一通我的寬容性情之后,我還是必須得承認這種寬容是有限度的。人的品行有的基于堅硬的巖石,有的出于潮濕的泥沼,不過超過一定的限度,我就不在乎它的根源了。去年秋天我從東部回來的時候,真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穿上軍裝,在道德上永遠保持立正的姿勢;我再也沒有興致去探索那些悲慘的靈魂,讓人對我推心置腹。只有蓋茨比—這本書的男主人公—是一個例外。蓋茨比身上分明代表了我所
蔑視的一切。不過,如果說人的品格是由一連串美好的行為舉止組成的,那么,蓋茨比倒也不乏有他的光彩和偉大之處,不乏有一種對生活的高度感應能力和異乎尋常的樂觀。
可以毫不謙虛地說,我們卡拉韋三代都是這個中西部城市里的名門望族。據(jù)家譜記載,我們還是蘇格蘭貴族布克里奇公爵的后裔。實際上,我們這一家系的締造者是我的伯祖父,他在五十一歲時來到美國,南北戰(zhàn)爭時期他雇了一個人去替他打仗,自己卻做起五金批發(fā)生意,這門生意現(xiàn)在傳到我父親手里經(jīng)營。
可惜的是我從來沒見過自己的伯祖父,不過家人都認為我長得像他—依據(jù)就是一直掛在我父親辦公室里的那幅顏色發(fā)黃的伯祖父畫像。一九一五年我從耶魯大學畢業(yè),正好是我父親從母校畢業(yè)的第二十五年。不久之后我參加了那場酷似公元一世紀初條頓民族大遷徙的世界大戰(zhàn)。我是那么沉迷于那場反擊戰(zhàn),以至于回到美國后我反而覺得無所事事。在我看來,中西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世界的繁榮中心,倒像是這個世界上邊遠的貧瘠之地—因此我決定到東部去學做證券生意。我接觸的那些人都在做證券生意,所以我認為這門生意再多養(yǎng)活一個單身漢應該沒有問題的。我的姑舅叔嬸們一起商量了這件事,那慎重的態(tài)度就像是為我挑選入學的私立高中一般,最后他們表情嚴肅又略帶遲疑地說道:“唉,那就這樣定了吧!备赣H答應資助我一年,幾經(jīng)耽擱之后,在我二十二歲的那年春天,我終于到了東部。那時我還以為自己要在這兒住一輩子呢。
第一件實際的事情,是尋找住房。那時正是溫暖和煦的季節(jié),我剛剛告別了有著寬闊草地和蔥綠林木的鄉(xiāng)村,因此當辦公室里的一位年輕同事建議我和他到近郊一起租房時,我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他去租了房子,一間久經(jīng)風吹雨淋的木板平房,月租金八十美元。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公司派他去了華盛頓,結果我只能獨自一人搬到那里去住。和我做伴的有一條狗,一輛舊道奇牌轎車和一位芬蘭籍的女用人。她為我整理床鋪,做早飯。有時她會一邊忙碌,一邊念叨著芬蘭的諺語格言。
這樣寂寞地待了一兩日之后,一天早晨一個陌生的男子在路上攔住我。
“嘿,到西卵鎮(zhèn)怎么走?”他詢問道。
我告訴了他。當我再往前走的時候,我便不再